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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 南科大“转型”与“转正”(2012年第11期)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本刊编辑部

  南科大教师李元杰
  公众不能对南科大要求太苛刻,任何大学都有学生退学,比尔?盖茨甚至也是中途退学,南科大的学生也不可能人人都很优秀。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朱永新
  教育发展的关键是解放教育,正如经济发展的关键是解放生产力。应该相信办学者的智慧和老百姓的智力。朱清时不会拿他的声誉去开玩笑,深圳也不会拿纳税人的钱去烧学校,他们其实是有一个梦想,为中国的教育改革探路,为民族的复兴探路,为建设真正的一流大学探路。
  香港科技大学社会科学部教授丁学良
  别人已在海里游泳了,现在为什么非得把他们拖回岸上?为什么非要让他们穿上衣服,再放到游泳池里去?
  媒体人周明华
  南科大是学界翘楚,朱清时是高校改革的时代弄潮儿,使余皆难望项背,给沉闷学界一声霹雳。难怪其征得了公众的广泛同情、肯许与期待。
  凤凰网评论专栏作家 笑蜀
  80年代之为改革大时代,几乎无须论证。可以犯错误,不可以不改革,是那个时代的最强音,改革者是那个时代最可爱的人。这就给了改革者强大的自信。袁庚跟当下朱清时的这种差异,毋宁说,是两个时代的差异。当下的时代潮流跟80年代几乎是反向的,可以不改革,不可犯错误;改革者往往没有好下场,众所周知都已经成了潜规则。
  网友“oklei”
  对南科大的教改“实验”,有些人一开始就不看好,称其为“南柯一梦”。但这一“梦”经媒体传播,已逐渐扩展、蔓延成为许多国人共同的教育梦想
  网友“人生旅者”
  这个大型实验,对朱清时来说是挣破束缚,撕开裂口;对政府来说,是学习怎样通过更合理、更法治的方法来管理学校。怎么立法,怎么合作,每一步都在试验。
  《晶报》评论员
  南科大更像是一个破除陋规、勇闯禁区的符号,是中国高校乃至整个行政改革的探路者,她所突破的、她所遭遇的、她所展示的,都将为人们长久讨论。
  教育家张培元
  对于一所大学来说,培养了多少官员,根本不值得大肆炫耀;培养了多少富翁,亦非骄傲的资本。大学,在“学”之大、“大”之学,而非大官大商大明星的“基地”。只有把高校的全部注意力聚焦在培养人才上,把教育行政部门的全部注意力聚焦在遵循大学办学规律上,各类杰出人才方有可能“冒”出,“钱学森之问”和“朱清时之忧”才会冰释。
  采访札记?刘再复
  “学人录”是我近五年来一个独特的文化项目,内容是对一批健在的知名华裔人文社科知识分子做个人小传式的访谈,每篇稿件都会让受访人提意见,旨在留下“三亲”式的口述史材料。采访至今,已有四年,有朋友说,访谈对象里若无刘再复先生,这个系列就不算完整。
  怀着敬畏之心,我在微博上联系上了再复先生的哲嗣刘剑梅教授,告知了自己的访谈想法,剑梅教授当即表态,愿意玉成此事。因再复先生年逾古稀,基本不用电脑,一切信函只好通过。但好在其他媒体上关于再复先生的内容不少,我选摘了一些,然后写好初稿,交给剑梅教授,希望她交给再复先生修改过目,半月后,剑梅教授将再复先生亲笔修改后的稿件通过Email发给我,发现里面不但有一些史实被修正,甚至连我的错别字、病句也都一一作了修改,如此热情、细致的再复先生,岂愧称大哲之名?!
  后来,又通过剑梅教授找再复先生要了一些高分辨率的照片,再复先生欣然提供不少生活照给我,并一再委托剑梅教授向我的访谈表示感谢。值得一提的是,再复先生在稿子里还删掉了一些与他有关的形容词如“知名”、“权威”之类,面对这样谦和的学术前辈,我确实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在前些天的一次学术讲座上,我笑谈自己“读过两次刘再复”,一次是对再复先生文字的阅读,而第二次的“再读”则是通过这次采访,对于再复先生的人格、学养有了新的理解。前者可以称之为“神交”而后者则能诠释为“亲炙”。
  王充说,“非圣而若是乎?而况亲炙之乎?”我不敢称与再复先生的“亲炙”可以使我自己有何长进,但再复先生对我的影响,已然超出了文学研究这个领域,早已升华成了对我思想的洗礼与教诲。
  (韩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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