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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表演艺术的继承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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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曲艺术的发展,是继承与创新二重机制相互作用的结果,没有继承,就无所谓基础,没有创新,就丧失了新生。继承与创新是有机结合的,是戏曲艺术存在与发展的关键所在。作为戏曲舞台艺术表演主体的演员,更要正确认识继承与创新的关系和重要意义。
   一、兼收并蓄,积极继承
   传统的表演技艺是创新的源泉。中国戏曲艺术的表演范型浩如烟海,既有普通演员的必修技艺,亦有各行当演员的专修功课。表演范型的多样化,既使得戏曲艺术日趋成熟,也更为我们戏曲演员提供了学习训练的样式,特别是新时期的戏曲常常有跨行当的表演,更对戏曲演出提出了更新更高的要求。“艺海无涯苦作舟”,一个戏曲演员,只有勤加修习、刻苦训练,积极继承优秀的传统技艺,具备扎实的基本功并熟知各行当之间的表演要求,且能融会贯通,塑造人物时方能进退有序、应付裕如。
   二、合理运用,发扬传统
   继承是戏曲艺术得以发展的基础,发扬并运用传统技艺来塑造形神兼备的典型人物形象才是目的。传统程式掌握得多,塑造人物时就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纵观戏曲舞台上诸多成功的人物形象塑造,无一不是充分合理地运用传统技艺,进而达到极致的。这一方面我亦有过多次尝试,在整理改编的八台本《天宝图》中,我扮演国舅华子林,为表现人物奸诈狠毒,轻狂好色的性格,我在穿戴上以桃红、翠绿为主,化妆上既继承传统的吊三角眼“桃子脸”,又新增粉红底色,将原来的“吊”髯改成鼻须。表演上,突破行当借鉴小生、丑行的表演程式,表现斯文掩饰下的凶狠愚顽本质,如表演“眉毛上面吊西瓜”唱段时,我灵活多变地运用眼、手、步、水袖、扇子等多种技法配合唱腔,其中仅扇子就用了指花、转花、丢花等七八种,不仅切合人物当时的心境,而且充分开掘了传统表演技艺的丰富表现力。
   巴陵戏的程咬金一角多属“老脸戏”一类,我在移植剧目《樊梨花》中演程咬金时,步法上借鉴了老生的稳健苍劲,但又注意保持丑行的灵活多变;道白借鉴生行白口戏的庄重,但又注意发扬丑行的机趣幽默,使人物亦庄亦谐,恰到好处。
   巴陵戏新编历史故事剧《今上岳阳楼》中,斯光是一个性格比较复杂、表演上较难把握的角色,既有头脑,有欲望,有私心,又有才干,有情感,有良知。为准确表现这一人物形象,我从分析人物的特征、基调、性格切入,充分把握人物的思想和行动线,把握与其他人物之间的关系,把握人物的心态、神态、形态、动态的艺术处理,有机地运用戏曲程式来表现。如“接任剖心”一场,为表现斯光接任时的志得意满以及刻意的斯文,我充分调动本行当程式并借用其它行当程式创造性地运用于其中。
   传统的表演技巧是为塑造人物形象服务的,灵活地合理运用它,是塑造血肉丰满的人物形象的保证。发扬传统就是根据塑造人物的需要活用程式,不断革新,不断创造,赋予传统程式以新的生命,使戏曲表演历久弥新。
   三、继承创新,重在修养
   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正是这种海纳百川的包容才成就了中国戏曲艺术的博大精深。众所周知,中国戏曲是融合了多门类艺术的一种独特的艺术样式,表演上更是融合了诸如舞蹈、声乐、杂技等多种外在表现形式。为成功地塑造人物形象,广泛地继承传统表演程式是必不可少的,而要传神地刻画人物,则要能创造性地运用各种艺术样式为之服务。要具备这种创造力,就必须有广博的知识,有多重的修养,这种修养既包括对传统表演样式的广泛吸收,亦包括对文学、美术、心理、审美等知识的精到见解。泱泱戏曲舞台,名家不胜枚举,他们在细微处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是恰到好处,无不是塑造人物的画龙点睛之笔。巴陵戏《夜梦冠戴》,“崔氏”上场原是端庄地理鬓整容、亮相,平缓地道白,显得轻松潇洒,通过演员的揣摩研究,仅将其上场的几个小动作改为懒散地整容、甩袖、叹一口气,就恰到好处地刻画了人物内心的苦闷。如果没有较好的艺术修养,就不能对人物进行准确的分析与定位,就无所谓创造性地塑造人物。因此,惟有努力学习戏曲的传统技艺,并加强自身的文化修养,方能以心灵的碰撞感知人物,体现人物,方能通过大胆的革新完美地塑造人物。
   (作者单位:岳阳市巴陵戏剧团)
   责任编辑:尹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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