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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族文化与建筑民居群落研究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吴凡

  【摘 要】 羌族是中国最古老的少数民族之一。羌族传统文化是我国珍贵的优秀传统文化遗产,具有丰富的建筑文化与聚落文明。作者分析了羌族传统聚落的形成原因,对羌族建筑元素形态进行了分析总结,从而寻找总结中国传统建筑文化和技术的价值,并要求当代应当及时从“道”和“器”两个方面来保护羌族传统聚落建筑。
  【关键词】 羌族文化 建筑形式 聚落
  羌族是中国古老的民族之一,“羌”在历史上,指的是一个古老而庞大的种族群落,在华夏民族历史上的拥有重要地位,是中华民族的重要组成部分[1]。岷江上游是中国现代羌的主要集聚地区,这里是全国重要的一条民族走廊。今天,汉族、羌族、藏族在此地域范围内呈现垂直分布格局。[2]在长期的生产和社会生活中,羌族人民创造了辉煌的文明,形成了鲜明的民族特色以及民间习俗,而且在世界的物质文化方面,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这就是羌族特色建筑。早在二千年前,羌族就以其精湛的施工技术为世界所惊叹。
  1 羌族传统聚落的形成
  1.1 自然环境对羌族传统聚落的影响
  羌族分布区是一个位于高山峡谷中的典型、封闭、独立系统,具有立体式、多层次的特点。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下,大多数羌族人选择在高原台地构筑传统聚落。为了满足本地因海拔垂直差异从而导致的自然资源的缺乏,他们的社会生活和经济生产方式,充分体现了交互使用各种可利用资源,从而减少生活不可测的风险压力。(图1)
  生活方式的多样性,以及整体性的缺乏经济资源,使得当地居民对资源的占有、竞争、分配、成为羌族组织社会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使得社会生活里的交往关系与空间组合关系,展示出羌族所特有的多层次,情景化的区划方式与组合补充方式。这种组织机制对羌族村庄和空间系统的塑造和社会生活的构建起着决定性的因素,最终从物质、精神层面影响了羌族传统建筑体系的形成。
  1.2 生产方式对羌族传统聚落的影响
  羌族人民刚刚迁徙至岷江上游的支流山地区时,他们只是在畜牧业更有经验,所以最先考虑的是传统聚落的位置要在牧场的附近。岷江上游地区的羌族人中,也有从中原区迁移进入的,他们带来一些农业生产经验。中原人与本地羌族人的融合与相互学习,提升了生产能力。羌族人击败戈基人,拥有了自己的土地,畜牧业和农业生产方式也逐渐建立。羌族传统定居点在这些领域也开始构建。
  1.3 宗教文化对羌族传统聚落的影响
  羌族建筑的传统文化形式,受多文化形式的影响,包括帐幕文化、窑居文化、杆栏文化、汉文化、土著戈基人文化和传统信仰等。
  羌族民居中的“中心柱”、“火塘”、“角角神”是三个重要组成部位。其中,中心柱反映了羌族祖先的畜牧文化即帐幕文化。在各种类型的羌族民居,不论是普通的石筑房子,碉楼民居,夯土民居或人字坡民居都有一种特殊的现象,即中间的主要室内竖立一根木柱支撑木梁,这就是“中心柱”。因此,室内空间的双柱或四柱只有在斜轴为中心的柱子才可称为中心柱(图2增头下寨周兴云家中心柱平面)。
  2 羌族传统建筑特色
  2.1 材料与结构
  根据不同的材料和结构,羌族民居可以分为石碉楼,夯土和阪屋(干栏式)等多种形式。这些类型中最有名的是羌族石砌碉楼,羌族民居绝大多数是属于此类型。夯土民居的建筑形式和特点与石砌碉楼大致相同,但采用山地所特有的黄土夯筑,汶川县罗卜寨就是这类夯土建筑的代表。阪房则是受中国汉文化中坡顶房的深刻影响所产生的,主要出现在汶川县地区,采用干栏式木结构,以石墙作为建筑围护结构。
  2.2 建造方式
  碉楼建造要经过多道程序,石壁是由片麻石和本地黄泥浆混合砌筑而成,在重力和化学反应的作用之后,具有不低于混凝土的强度,可确保长期使用,甚至可以抵抗更加强烈的地震。石墙基础砌筑在地下岩石层或山体上。石墙厚度达70~80厘米,内部一侧垂直于地面,外部一侧向上收分,顶部是40cm左右厚度。碉楼中北墙线通过砌筑成贯通墙壁的突出棱线,使墙面的强度增大,以抵御北风,在当地被称为“鱼脊背。”
  3 民族文化的传承与保护
  《易经・系辞》中提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道指形而上的精神范畴,器指形而下的物用范畴。道没有具体的形状和实体,看不见也摸不着,仿佛什么都没有,但无处不在,既包含在器中,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血脉中,贯穿于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器是道的外在表现,是具象的,可触摸、可感知的。道在器中所存在,器也不能离开道而独存。借用“道”和“器”这组概念,我们可以进一步把羌族文化分为“羌族非物质文化传统”“羌族物质文化传统”,分别对应为“道”和“器”两个方面。
  “羌族文化传统”指的是羌族人几千年来所形成的精神与气质,它是这个民族的生存、发展、团结,产生的共同价值观和“核心”的文化力量,是相对稳定的。虽然在历史上会有所改变,但这种改变必然是非常缓慢的、渐进的,并一直传承着某些文化的基因,绝对不会一蹴而就,也不会改头换面。相应的物质文化遗产则对应的是羌族民居、服饰、聚落和其他物质载体。[3]对于“道”应该是一脉相承的,对于“器”,则应该与时俱进,保持民族传统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利用传统建筑材料,按照羌族传统建筑空间的组合方式、整体布局结构、传统施工工艺,塑造具有传统特色的建筑形象,同时要求深入理解传统建筑的精髓,采用新技术、新材料,新设计理念等现代手段,重现传统建筑的魅力。
  参考文献:
  [1]冉光荣,李绍明,周锡银.羌族史[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5:8.
  [2]李绍明.唐代西山诸羌考略[J].四川大学学报,1980(1).
  [3]杨保军,王飞.“器”“道”有别,“新”“古”相谐――北川新县城城镇风貌与建筑风格的基本取向[J].城市规划,2009年第33卷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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