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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机乐队》中对小人物音乐情怀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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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缝纫机乐队》是大鹏导演的第二部电影作品,与《煎饼侠》一脉相承的是依然将关注点放在了小人物的情怀上。电影《缝纫机乐段》讲述了小人物的音乐梦想,一个靠母亲做裁缝活养大的小胖子胡亮,承载了一代人的摇滚梦想。有人嘲笑他痴人说梦,有人感动他的执着无畏,有人唾弃他的天真愚昧。也正是这位贯穿于影片始终的小人物胡亮,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赋予了影片深刻的思想内涵和精神力量,让观众在欢笑中落泪,获得了深刻的情感体验。
  关键词:《缝纫机乐队》;音乐情怀;大学生;启示
  一、影片承载了小人物的“大梦想”
  由乔杉扮演的胡亮,长相平凡、工作普通、心智单纯,是小人物的经典代表。但他却执拗的怀着一颗摇滚的心,守卫着集安这个小城象征着摇滚灵魂的大吉他雕塑。这个看起来已经超越了小人物承载能力的大事件,却在他坚定的信念支撑下发生了翻转。胡亮从小就心怀摇滚的梦想,组建乐队是他一直未变的初心。胡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将拯救大吉他雕像的使命寄托在了程宫身上。胡亮的执拗、纯粹在与程宫的矛盾冲突中,散发出了小人物打动人心的情感魅力,这也是影片最为抓住人心的地方。《缝纫机乐队》虽然也是在讲一个小人物的故事,可是在情感的渗透上却是层层递进的,润物无声的来打动观众。它能够毫无痕迹的完成影片的情感表达,并未使用创作手段上的宏大技巧,而最终将情感的落脚点放在了真情怀上。所以,无论是对于撞了南墙不回头的胡亮,还是一条道跑到黑也没有出路的程宫而言,小人物对于理想孤独的坚守,折射出了每一个成年人的现实状态。胡亮竭尽全力召集起来的有老有弱,有叛逆有个性的乐队成员,他们看似独立,却又组成了一个奇怪而完整的团体。他们都与胡亮有着共同的梦想和追求,充满了理想主义,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饱含着对摇滚精神的真性情。
  从影片的情节中,我们并未看到壮士般信誓旦旦的守衛宣言,但是这些小人物却在一点一滴中逐渐的成为勇士,他们的力量由薄弱变的逐渐强大起来。将理想的唤醒和不忘初心的坚持渗透在各个环节,在合理的电影情节的推进中串联成一个个有血有肉,有笑有泪的感人画面。电影《缝纫机乐队》中自然生动的情节衔接,赋予了每一个小人物鲜活的生命力和真诚朴实的情感,使每一个小人物都闪闪发光。所以,观众也情不自禁的为胡亮执拗于理想的“傻”而担忧,为程宫私利与情怀的挣扎而感触,为丁建国的寻找自我而呐喊,为炸药对爱情的追寻而祝福,为希希的坚守梦想而助威,这些小人物为摇滚精神的奋不顾身唤醒了大众内心深处最淳朴的情感。也正是这种豪不做作,未有任何铺垫和修饰的真感情,给予了大众最深刻的情感体验。当数万名群众从集安的各个角落,涌入到摇滚公园,他们在废墟上与缝纫机乐队一同振臂欢呼,齐声高歌,使小人物的梦想得到了实现,摇滚精神得到了升华。也将小人物微小的力量聚集成了震耳欲聋的呐喊,虽然大吉他雕塑并未避免毁坏的结局,但是摇滚精神却以另一种形式存活了下来。
  二、影片渗透了喜剧式的“悲情”
  电影《缝纫机乐队》展现了导演大鹏特有的喜剧叙事方式,也将他对喜剧电影的创作理解融入到每一个环节之中。毫无疑问的是,影片中的每一个人物虽小,但个性鲜明,多个人物在共同的摇滚梦的指引下,碰撞出触动人心的花火。小人物的命运总是充满了很多的无可奈何,成年人的世界也强撑着很多的支离破碎,隐忍的坚守和无畏的勇敢,指引着他们前行。影片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大鹏善于挖掘小人物自身特有的喜剧元素,那些疯狂的想法和行径让我们笑着就触动了内心柔软的神经,笑着眼眶就红了起来,会不由自主的感叹:你瞧,这个执着的傻子,多像当年懵懂无知的自己。所以,这种感同身受的效果要归功于影片中喜剧式的“悲情”渗透。通过对这部电影的观赏,不难发现影片创作非常重视生活实际和真情实感,缺少了浮夸的艺术创作手段。
  电影中的每一个小人物,很像我们身边熟悉的人,很像我们的邻居、同学或者亲戚,这些形形色色的人都无法逃离生活和理想的挣扎,或坚守、或放弃、或麻木、或寻找。就如影片中的小人物胡亮一样,承受着工作和经济上的重压,却为了心中那执着的摇滚梦想而充满了斗志。他乐观的外表之下隐藏了太多的酸楚,他的自我鼓励过滤掉了太多人的嘲笑,他的理想单纯而伟大却又因为现实的残忍注定了悲情的结局。所以,无论在梦想这条孤独的道路上遇到了多少的艰难险阻,胡亮都从未熄灭心中的火焰,那是他通往理想唯一的航标。但是,当大吉他雕像倒塌的那一瞬间,这个承载了大众笑点的主要角色,成为了一个失去信念的绝望者,他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了轰鸣的机器前,这一刻他的理想与大吉他雕塑一起变得残破、哀伤。这一刻精神的轰然奔溃,使这个带给大家欢笑的喜剧人物笼罩上了心碎的伤痕,这种悲情也一点点的渗透到电影的内核之中。
  三、结语
  总而言之,在大鹏的电影创作中,总是给小人物很多的能量,帮助小人物实现自我的价值,也借助喜剧娱乐的创作手法来展现小人物的悲欢和命运。大吉他雕塑的断裂并未阻断小人物的音乐梦想,反而赋予了其更为深广的意义,也将大众物化的理想象征转为深刻的情感认知,这也使小人物的梦想更加具有深刻的内涵,也为一代又一代人的摇滚梦想找到了新的归属,赋予了新的意义——每一个小人物的梦想都会得到尊重,有所安放。这些最普通的小人物,他们的力量薄弱,在戏剧化的反转过程中,清醒的自我意识却又展现了人物特有的悲情。情怀与梦想确实能够触动人的内心,也使更多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敢于面对自己,在年轻的征程上敢于拼搏,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
  [参考文献]
  [1] 杨凯.《缝纫机乐队》:承载摇滚梦的怀旧喜剧[J].电影文学,2018,15.
  [2] 巴靖雯.新伤痕主义下的《缝纫机乐队》[J].戏剧之家,2018,05.
  作者简介:杨茂(1978-),男,河北怀安人,研究生学历,张家口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音乐教育;李晓乐(1982-),女,河北宣化人,大学学历,张家口学院,助教,主要研究方向:音乐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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