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影响因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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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基于河南省1997—2016年相关统计数据，建立VAR模型，运用脉冲响应函数法和方差分解方法对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结果显示，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互联网用户、旅行社数对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提升有促进作用。建议河南省优化从业人员结构、建立旅游大数据共享平台以及促进传统旅行社和OTA协同发展，提高旅游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
　　关键词：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入境旅游;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39-8114（2020）04-0170-07
　　Abstract： Based on the relevant statistical data of Henan province from 1997 to 2016， a VAR model was established， and the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method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method were used to conduct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the influential factors of Henan province's tourism service trad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number of tourism majors， Internet users， and number of travel agencies in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Henan province can promote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Henan's tourism service trade. It is suggested that Henan province optimize the employment structure， establish a tourism big data sharing platform， and pro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travel agencies and OTAs to increase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tourism service trade.
　　Key words： tourism service trad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inbound tourism; VAR model
　　党的十九大以来，中国积极促进服务业对外开放，服务业的发展进入黄金时期。第一、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总体呈下降趋势，服务业对GDP的贡献率逐年上升，2018年达59.7%。服务业俨然已成为拉动中国经济增长的第一动力，中国正在迈入服务经济时代。服务贸易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也不容小觑，中国服务贸易规模已居世界第二位。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由于服务业发展相对落后，附加值不高，服务质量有待优化等限制，2017年中国服务贸易逆差达到16 277.5亿元（服务贸易出口额15 406.8亿元，服务贸易进口额31 684.3亿元），逆差规模进一步扩大。服务贸易仍是中国贸易的短板，缺乏国际竞争力。
　　旅游服务贸易作为全球最大的服务贸易类别，是中国缩短服务贸易逆差、补齐服务贸易短板的关键途径。虽然2014—2017年中国旅游服务贸易始终保持顺差，但值得注意的是顺差额呈阶段性收窄趋势。河南省作为“一带一路”的重要参建者以及新丝绸之路经济点的重要节点，近些年着力发展服务贸易，2017年服务贸易额达80.4亿美元、服务业增加值1.9万亿元，增长9.2%，高于全省GDP增幅1.4个百分点，高于全国服务业增幅1.2个百分点，同时服务业对河南省经济增长贡献率达48.4%，拉动经济增长3.8个百分点。培育了2 000多家服务贸易企业，其中44家被商务部列为服务贸易重点企业，涉及旅游、对外文化贸易等多领域，服务贸易尤其是旅游服务贸易正成为河南对外贸易发展和对外开放的新引擎。对外贸易存在天然短板的河南省凭借其自然、历史文化资源禀赋以及区位交通优势，其旅游服务贸易在河南省服务贸易中占有重要份额，但整体的国际竞争力还比较弱。河南省旅游消费市场潜力大、具有丰富的人文和自然资源、明显的人才优势以及区位交通优势等，推动着其旅游服务贸易的快速发展。但河南省与其他旅游服务贸易发展势头较好的省份还存在一定差距，整体竞争力不高，仍存在游客来源单一、吸引力不够、旅游服务质量不高等问题。在发挥好自身优势、弥补短板的同时抓住机遇以提高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显得尤为重要。
　　1  文献回顾
　　20世紀90年代开始，有关国际竞争力的研究开始转向服务业，尤其是旅游业。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认识到旅游业存在大量的潜在经济回报，因而把旅游业看作经济组合的重要要素。中国有关这方面的研究主要在2001年加入WTO后，旅游服务贸易开始快速发展，注重提升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成为旅游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成为众多学者关注的焦点，它有利于国家或地区采取合理的措施提高自身旅游服务贸易的国际竞争力。旅游业发展早期有关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影响主要关注旅游资源，认为景点和客源地是资源指向性的，相比较而言，自然资源禀赋丰富的国家或城市的国际竞争力具有比较优势[1]。20世纪80年代开始，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研究转向需求角度，认为旅游者自身的需求影响其旅游消费行为，进而影响旅游地的竞争力[2]。而后学者认为事实上游客在选择旅游目的地时会受到多样化因素的影响，对影响因素指标的选取从主要考虑经济因素（收入状况、消费水平等）到开始注重考量非经济因素，大多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方法对选取的影响因素指标进行分析。有学者认为需要将旅游地可持续性、当地居民生活质量、社会福利等非经济因素纳入考量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影响因素中[3]。部分学者根据相关文献以及实践经验选择其认为可能的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比如根据经济水平、人力资本、开放程度等影响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因素自行选取。为了更加全面分析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影响因素，引入波特钻石模型、金字塔模型、引力模型、重力模型等比较经典的模型。目前来说，有关竞争力的研究较为成熟的理论是波特的国家竞争优势理论。Ritchie等[3]在传统波特钻石模型的基础上引入可持续发展的观念，从3个维度提出可持续旅游目的地竞争模型，受到了学者们的广泛检验及应用。Hassan[4]基于这3个维度提出更有针对性的竞争力模型。周经等[5]从入境旅游的角度主要考虑波特钻石模型中旅游产业组织（旅行社）、旅游生产要素（人力资本）以及旅游相关产业（定期航班航线数）对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影响，发现旅行社和定期航线数有显著影响，人力资本影响并不显著。丁嘉伦[6]采用波特的钻石模型，从旅游生产要素状况、旅游需求状况、旅游企业战略结构和竞争、旅游相关产业4个基本要素以及政府行为和机遇2个辅助要素方面较全面地分析影响中国旅游服务贸易竞争力的因素。还有部分学者认为在经济全球化形势下，国与国之间贸易交流越来越紧密，用以考量国内环境要素为主的传统波特钻石模型分析贸易竞争力存在一定局限性，应把国际环境要素也纳入模型，对传统的钻石模型进行优化。Rugman等[7]和Moon等[8]指出用以考量国内环境要素为主的波特钻石模型衡量类似加拿大、韩国、新加坡等开放的小经济体国家的国际竞争力存在严重缺陷，应该采用优化过的双钻石模型。陈美炎等[9]也通过构建双钻石模型对金砖国家国际竞争力进行测度和比较。 　　整体来说，国外有关旅游服务贸易的研究比较早，大多采用服务贸易竞争力的研究方法，相对较成熟。在研究内容上，国内外有关旅游服务贸易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竞争力评价及比较、影响因素、效应等方面。在研究层面上，早期多从国与国之间比较的角度或者从国家的宏观层次展开研究，现也开始逐渐关注地区层面。在竞争力评价方法上，由单一指标转向多指标结合以及通过构建指标体系进行分析和比较，评价方法更加客观全面。在竞争力影响因素方面，主要关注经济指标，对影响竞争力的非经济因素关注度还不够，从早期的纯定性分析到现在多通过模型的构建采取定性定量相结合的分析。
　　2  实证分析
　　2.1  变量的选取及数据来源
　　旅游业涉及食住行游购娱多个行业，影响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的因素也很多。由于河南省有关旅游产业方面的统计还不完善，有些数据不可获得，本研究关于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研究主要指外国旅游者的入境旅游消费，忽略旅游服务贸易进口的影响。因此，选取河南省的国际旅游外汇收入作为因变量来衡量其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水平，用TFE表示，单位为百万美元，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根据波特的钻石模型，选取从旅游业生产要素、旅游市场需求、旅游相关行业、旅游产业组织4个主要因素为自变量。政府和机遇2个辅助要素由于难以量化，此处不作考虑。自变量的选取及数据来源见表1。
　　2.1.1  旅游业生产要素  旅游业本身属于劳动力密集型行业，人力资本对一个国家或地区旅游业比较优势的形成和保持起重要作用。故选取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来代表人力资本状况。
　　2.1.2  旅游市场需求  一个地区建成区绿化覆盖率越高，说明该地区的环境质量越好、宜居程度越高，能影响游客需求，吸引游客前来观光。已有研究鲜少涉及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对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影响。因此在需求方面选取河南省建成区绿化覆盖率这一指标。
　　2.1.3  旅游相关行业  旅游行业涉及层面广泛，关联性最强的行业是交通运输业。一个地区的通达性直接影響该地区的旅游外汇收入。本研究主要研究的是旅游贸易出口方面，是外国游客的入境旅游，其入境方式多以航空为主。同时，旅游者出游越来越依赖互联网订票订酒店、查旅游攻略等，互联网在旅游业中也极为重要。所以选用航空航线数、互联网用户2个指标代表旅游相关行业对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影响。
　　2.1.4  旅游产业组织  旅游组织的国际竞争力决定旅游业的国际竞争力。旅行社作为旅游服务贸易的中间连接链，确保旅游服务贸易顺利进行。同时，外商直接投资能带来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已有很多学者研究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贸易的影响，但存在争议。因此选取旅行社数量和外商投资直接投资额作为解释变量，研究其对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的影响。
　　2.2  变量的平稳性检验
　　由于时间序列的数据很容易出现非平稳性，直接回归可能导致虚假回归的结果，因此在对相关数据进行回归之前，首先对时间序列进行平稳性检验，避免出现伪回归的现象。从表2可以看出，二阶差分后得到平稳序列DTFE、DNHE、DCRGA、DIU、DNTA、DFDI和DNR。
　　2.3  模型定阶
　　采用AIC和SC取值最小准则来确定阶数。从表3可知，模型在1阶时，AIC最小，SC值也相对较小，分别为88.502 84和91.247 54，FPE、LR和HQ值亦最佳，说明在滞后期的选择上采用滞后1阶最为合理，亦即适合构建VAR（1）模型。
　　2.4  VAR模型参数估计
　　VAR模型参数估计结果见表4。从表4可以看出，模型的R2值分别为0.462 111、0.552 644、0.500 219、0.860 911、0.786 103、0.647 124和0.889 994，表明模型具有良好的拟合度。根据上述分析结果，可得到以下VAR模型。
　　DTFEt=-23.047 29-0.372 440DTFEt-1+0.034 296 DNHEt-1-71 135.94DCRGAt-1-0.180 081DIUt-1+5.837 617
　　DNTAt-1-0.000 005 71DFDIt-1+9.326 254DNRt-1
　　2.5  模型检验
　　从检验结果（图1）看，AR特征根倒数的模都落在单位圆内，表示滞后1阶的VAR模型具有良好的稳定性，可以做脉冲响应函数和方差分解。
　　2.6  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脉冲响应函数分析方法描述的是VAR模型中一个内生变量的冲击给其他内生变量带来的影响。为了进一步研究NHE、CRGA、IU、NTA、FDI、NR和TFE等变量之间的关系，建立脉冲响应函数，预测期为10，得到以下脉冲响应结果（图2）。图中横轴表示冲击作用的滞后期数，纵轴表示内生变量对冲击的响应程度，曲线表示脉冲响应函数。
　　2.6.1  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从图2a可以看出，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在1个单位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为正，并在第2期得到有效提升，在第3期之后转为负向。其后影响逐渐加强，在第5期达到最大。第6期后，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衰减，并在第9期趋近于0。这表明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的增加能够较快地提升区域内的国际旅游外汇收入，虽然在短期内还会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增加产生抑制作用，但是从长期来看，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的增加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提升具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2.6.2  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从图2b可以看出，给河南省建成区绿化覆盖率1个单位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为负，其影响在第2期达到最大，在第3期转为正向。其后逐渐减弱，在第5期其影响再次转为负向，此后河南省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衰减，在第10期后趋近于0。这说明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的提升并不能很快提升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甚至在短期内还会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增加产生抑制作用。
　　2.6.3  互联网用户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通过图2c可知，给河南省互联网用户1个单位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为负，在第3期后转为正向，并在第7期达到最大。此后河南省互联网用户对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减弱，在第10期后趋近于0。这意味着互联网用户的增加在短期内对提升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提升的促进作用不明显，甚至会产生约束作用，但是从长期看，互聯网用户的增加会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产生积极的影响。
　　2.6.4  旅行社数量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从图2d可以看出，给河南省旅行社数量1个单位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为正，在第2期达到最大，在经过第3期短暂的负向影响后很快转为正向。在第8期后旅行社数量对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衰减，在第10期后趋向于0。这说明河南省旅行社数量的增加对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具有良好的促进作用，对提升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效果非常明显。
　　2.6.5  外商直接投资额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从图2e可以看出，河南省外商直接投资额在受到1个单位标准差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接近于0，其影响在第2期后逐渐增加，并在第5期达到最大。其后省外商直接投资额对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减弱，在第9期后趋近于0。这意味着，总体上而言，河南省外商直接投资额对提升其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具有积极的作用，但是其作用不大，甚至在短期内还会对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增加产生约束。
　　2.6.6  航空航线数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  从图2f可以看出，给河南省航空航线数1个单位的冲击后，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的响应为正，并在第4期达到最大，在经过第3期短暂的负向影响后很快转为正向。在第5期后航空航线数对国际旅游外汇的影响逐渐衰减，在第9期后趋向于0。这表明随着区域航空业的发展，航空航线数的增加对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具有良好的促进作用，能够较快提升其国际旅游外汇收入。
　　2.7  方差分解
　　利用方差分解方法分析NHE、CRGA、IU、NTA、FDI、NR等变量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贡献度，结果见图3。从图3可以看出，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的贡献率最大，并在第10期达到最大，其贡献率为30.594 54%。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的贡献率在第9期最大，为15.670 42%。互联网用户的贡献率在第9期最大，为4.466 760%。旅行社数量的贡献率在第10期最大，为0.295 828%。外商直接投资额的贡献率在第9期最大，为2.337 097%。航空航线数的贡献率在第4期最大，为0.516 493%。总体来说，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主要受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建成区绿化覆盖率、互联网用户、旅行社数量的影响，外商直接投资额、航空航线数的影响不大。
　　3  结论与建议
　　从长期来看，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互联网用户、旅行社数量以及航空航线数对国际旅游外汇收入提升有明显促进作用，有利于提升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根据方差分解的结果来看，所有影响因素对河南省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皆作出了贡献，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专业在校人数对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的贡献最大，建成区绿化覆盖率、互联网用户、旅行社数量次之，航空航线数、外商直接投资额贡献度很小。根据以上结论，提出如下建议。
　　1）优化旅游业从业人员结构，注重复合型高端人才的培养。服务的关键在于人，旅游人才是提高旅游业竞争力的关键。目前社会上对高等院校旅游专业毕业的学生普遍存在偏见，认为学旅游专业毕业后无非就是当导游或者当服务员。在这种偏见的影响下，纵使河南省高等院校旅游管理专业的学生不少，毕业后却很少有从事旅游业的，造成人员流动率大、旅游行业忠诚度不高。这就使得河南省旅游业从业人员大多数学历较低，从业人员素质不高，提供的服务质量也不尽如人意，更别说提供个性化的服务，通常造成旅游者旅游体验的不佳，不能持续吸引客源。因此，应该在对现有从业人员进行专业化培训，在提高现有从业人员服务能力的同时，采取一些优惠政策吸引高等院校旅游专业的毕业生，培养旅游融合人才，从而提高河南省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
　　2）充分发挥“互联网+”的优势，建立河南省旅游大数据共享平台。现在的旅游者已经习惯于出游前在网上查攻略、线上购票及预订住宿等，出门离不开互联网。虽然河南已有国家大数据综合试验区，但还没有专门针对旅游业的大数据平台。对河南省旅游企业来说，应建立本省旅游大数据共享平台，实现产品的共享和交换，缓解孤岛现象。通过数据共享，旅游企业可以根据不同用户属性及兴趣偏好挖掘分析细分市场，对不同的消费者群体实行差异化的宣传和推广，实现精准营销。同时，也要重视公众号、短视频等新生媒体带来的营销模式的转变。相比于传统的营销模式，新生媒体将科技、艺术、旅游三者相融合，极具创造性、艺术感、参与性，潜在旅游用户可以更全面地了解景区。如西安城墙脚下的摔碗酒、重庆的轻轨穿楼、青海的茶卡盐湖等网红景点，使这些城市正享受新媒体带来的城市旅游的巨大红利。河南省可以将景区、地方旅游局、OTA、传统旅行社等融合新媒体，深度挖掘地方文化和自然资源，带动省内旅游业的发展，使河南成为全球热门旅游目的地，吸引更多国内外游客，提高河南省的旅游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 　　3）实现传统旅行社与OTA的协同发展，打造个性化、高附加值的旅游线路。缺少互联网思维的传统旅行社和只依靠互联网的在线旅行社皆各有所长。近来，携程、去哪儿、驴妈妈等线上平台也纷纷开启线下体验，多在商场中设柜台，店员作为旅游顾问，为潜在游客提供管家式服务，让游客体验线上购买、线下签约的安心感，从而提升顾客的消费感受和黏度。可见旅行社不能仅依靠互联网或者门店，更重要的是实现线上到线下全旅游产业的综合。高质量旅游服务的实现应该是旅游电商+旅游店商。旅行社作为旅游资源和旅游者之间的枢纽，其最核心的竞争力是产品的开发和服务。在体验经济时代背景下，旅游者更加重视旅游体验和服务质量，不再满足传统的观光游。旅行社应摒弃卖方心理，在开发旅游产品时更加专业化、个性化，注重对景区旅游资源以及本土特色文化的深度挖掘，打造有新鲜感、有特色、品质高、重体验的精品旅游线路，而不是简单销售的大众线路，从而提高其附加值、避免同质化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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