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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析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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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亚里士多德被西方哲学界称为"知识渊博的大师",其学术的深度与广度、原创性和影响力在西方哲学上都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亚里士多的哲学包括了科学的全部领域:逻辑学和数学、物理学、生物学和心理学、伦理学、政治学、美学和形而上学等。因此他又被誉为"百科全书"式的人物。他极其善于总结古希腊自然哲家的各种基质的理论,以及他老师柏拉图和师爷的苏格拉底的哲学思想,但又不是简单的摹仿和照搬,而是运用现实的物理现象来进行探索和研究,以此纠正前人不正确的思想观念。亚里士多德认为,第一哲学不仅要说明实体是什么,而且更要说明实体为什么成了实体,即不仅要"知其然",而且要"知其所以然"。当他发现诸多自然哲学家提出的"水原说"、"土原说"、"火原说"以至"气原说"以及恩培多克勒和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时,总是不能完整的解释实体之所以存在或产生的原因。而老师柏拉图的"理念论"又有与现实世界相脱离的危险,比如像"垃圾或头发"这样的污浊物在善的理论世界找不到对应的理念型相一样,具有相当的不完整性。于是根据其一生的研究,提出了构成实体的原因的"四因说"。
  關键词:亚里士多德;四因说;哲学
  一、四因说的基本内容
  亚里士多的"四因说"来源于实践的总结,总的来说是简单的。任何事物发生和出现的必需条件都被称为原因。亚氏的四种原因是(1)质料因。他理解为天然的、未分化的材料,事物就是由质料因构成的。比如雕塑家用青铜制作雕像,其任何无形式的青铜就是质料。(2)形式因。指当事物完全实现其目的时,在事物身上所体现的模式或结构。比如雕塑家设计的理型而用质料青铜将其表现出来,最后构成的雕塑形式,就是形式因。(3)动力因。是积极的作用者将要产生的事物作为其结果。比如塑造家要完成其雕像而进行塑作,对其材料赋于动力的因素,包括动手及雕塑工具等,为实现雕塑形象而发生的运动过程。(4)目的因。是事物的目标或最终目的。比如雕塑家的设计的理型被完整的实现,最后形成的雕像。
  之所以说是亚里士多德对实践的总结提出的"四因说"沦为一种肤浅,似乎世界上每一发生的事物都有以上的四种原因的图式。而他研究基础科学就是为了寻找事物发生的因,是因为其总结的"四因"中又有许多交叉和漏洞,不能真正说明事物发生的原因。因此,其"四因论"并没有为后期的哲学家乃至科学家完全沿用下来。
  二、亚里士多德"四因说"的错误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四因说"从表面上看似乎很有道理,但从实质上经不起认真推敲。
  (一)形式因与质料因可否分离问题。众所周知,只要是眼、耳、鼻、舌、身形成了五识对其可观的事物,则其质料必定具有形式,因为没有形式的内容和没有内容的形式都是不可思议的。上述举例的雕塑家用青铜进行雕像,不管雕塑家是否用还是不用青铜,则青铜的任何时候都表现为原料与形式的统一,而这不论青铜表现为各种形状,只所以被人们认为有各种形状,正是其不同形式造成的。因此,当青铜被雕塑家再形成心目中的雕像时,只是形式发生的变化而已,但同样没有离开质料与形式的统一。因为质料必表现在时空之中,才能被人们所认识。故质料因和形式因是不可分离的,不能拆分成二因的形式来说明事物的发展。为此,亚里士多德后期总结的是形式因规定了事物的本质,包含着事物发展的动力和目的,认为形式因是积极的、能动的和决定性因素;原料则是消极的、被动的和被决定的因素这个论断就是错误的。而当亚里士多德认为的形式因是事物的根本规定时,即是事物的目的时,则其形而上学就能自然形成,而无原料的形式则会是神学的基础,故研究神学的形而上学被亚里士多德称为第一哲学似乎有其物理基础,但其实是偏离了事物的根本,错误性是显而易见的。
  亚里士多德这种原料与形式的二分性,导致了后期诸多哲学家与美学家的无穷争论。有的认为内容大于形式,有的认为形式大于内容。有的认为形式美决定内容美,有的认为内容美决定形式美,这些都是执着边见造成的。形式与内容即原料的不相分离的特性不能得到上述的结论。而亚里士多德的由形式上升导致神学的发展为后来基督教论证上帝的存在性等提供了理论基础,但这些妄执观念皆是都是从中演化而来的。
  (二)形式因、目的因和动力因是否可以相互分离的问题。亚里士多德也对此总结说,形式因、动力因和目的因是合而为一的。"四因"又可以归结为形式因与原料因这两个最基本的因素。而这种原因何以能够统一的问题,亚里士多德并没有的专门讨论和深入研究。但看到一事物向另一事物变化的时候,意识到形式的转换,且要完成亚里士多德的最终向更高的形式上升(形而上的意味),则必有一种缺限或缺乏的形式,于是又得出了原料、形式与缺乏为"三本原"的思想。同时又要说明潜在与现实的关系,则用原料与形式来概括以上的"四因"。但无论如何这些说法都显得有些混乱。因为形式因的因中如何显现其动力或目的来。而自然界中经常表现的没有目的性,又常常是不完全、不完善和有缺陷的。亚里士多德的解释是,"自然的失败,归于物质的不完善":物质不再只是可能性,还是某种阻碍形式的东西,具有自己的力量。表述某一类型的个体的多元和差异,雌雄之间的差异,以及世界上所有的怪物和畸形都是由物质对形式的抗拒引起的。"[1]而这些思想不能让人信服,这只是亚里士多德的个人臆想而已。
  (三)亚里士多德也强调"任何个别事务都是原料与形式的统一,同时认为形式与质料是相对的,对于低一级的事物是形式的东西,对于高一级的事物则是质料。例如,砖瓦是泥土的形式,同时是房屋的质料;房屋是砖瓦的形式,却又是街道的质料等等。以此类推,整个宇宙就形成了一个从质料到形式交替上升的统一序列。高一级事物不仅构成了低一级事物的形式,而且也是推动或吸引低一级事物向自己发展和上升的动力和目的。这个序列的最下端就是没有任何形式的'纯质料'。他相当于'非存在';这个序列的最顶端则是不再构成任何事物原料的'纯形式'或'形式的形式'。这个'纯形式'是一切事物追求的终极目的,也是推动一切事物向其发展运动的"第一推动者",它自身不动却推动万物,因而是'不动的推动者',亚里士多德又把它称为'神'。因此,亚里士多德的'第一哲学'也被称为'神学'。"[2]不能分离的原料与形式,最终还是被亚里士多德性硬性分离开来。没有任何形式的"纯质料"到底是什么,无法认识也无法思考,亚里士多德只能说它是"非存在",而巴门尼德斯说非存在就是不存在,就是"无"。存在不可能由非存在来产生。而亚氏的"非存在"又如何产生了质料,万物又如何发生、发展和运动?不禁让人们想起黑格尔所说的"概念论"。即概念是存在和本质的真理,通过本质而返回到了存在。概念才是本质的存在,"真正的存在"。从存在到概念的进展,不过是存在本身的自我深入,它在概念中发现了自己的真正本质,即自由。也许黑格尔的"概念论"是亚里士多德的"纯形式"的最好解释,似乎又是亚氏讲法的一个变种,旧酒未倒,只是换了新瓶。若如此,从亚氏到黑氏长达2000多年,西方哲学并没有走出象样的一步。这种"纯形式"的表述,也只能停留在概念中。而亚里士多德担心老师的"理论"是无用呆板多余的东西,则这种"纯形式"不又是重蹈了"理念论"的复辙了吗?其实,唯理论只所以有后来的独断专域,自然是亚里士多德的这种"纯形式"——"神学"的高级翻版而已。   柏拉图在《蒂迈欧篇》中已经把善作为目的因,把造物主作为动力因,把依托或基体作为原料因,把数学型相作为形式因。而亚里士多德对老师的总结也并没有超越出去。那么后来的托马斯?阿奎娜的上帝存在的证明,后期的唯理论和经验论的口角之争,康德不可知的"物自体"以及'黑格尔的概念即本质'的论断,都是这些思想的陈旧话题而已。
  三、佛学中的"四缘论"
  世界中的万事万物,其生、住、坏、灭,表现的现象极为复杂。佛学为真理性的学问,也必需对千变万化的现象做以正确性的解释,否则也不能称为真理之学。而佛学中认为事物的生灭变化是由于缘起缘灭导致的。缘聚则生,缘灭则散。而缘中具有"四缘",即亲因缘、次第缘、所缘缘、增上缘。龙树菩萨在《中观论?观因缘品第一》中说:"因缘次第缘,缘缘增上缘,四缘生万法,更无第五缘。"因缘也称为种子缘,也称近取因,是诸法生成的直接因。这里不妨看作是亚氏称作的原料因;但从佛学根本义上讲,也是识所变现,并无实质产生。次第缘也称等无间缘,即相续性,即前前之果相成为后后之因相,在时空中连续不断。因众生执著故,不能了知事物变化之刹那性,本来无任何关系或矛盾之自相本体,但被意识分别念所掩,以时空衬托之,眼晴只见模糊粗大,故认时空无间,而幻成形式。此可比作亚氏的形式因。不能单纯地把形式抽像出来,它是不能分离的,一但分离,事物则变坏不住。所缘缘,所缘外境,可作是目的因。而希望达到的结果增上缘,是完成事物生成的增上作用。比如豆种长成豆芽,豆种是种子因缘,由豆种和豆芽中间不能坏掉是次第缘,有水、空气、阳光、肥料、人工等是增上缘,忆念成为豆芽是所缘缘。又譬如甲乙两友初结识为因缘,其后友谊未尝被恶感冲破,是无间缘。有时甲忆念乙而未晤面,为所缘缘。甲出门访乙,中间无阻碍,乙亦在家接见,皆为增上缘。若甲乙友谊中断,变无忆念之事,是等无间、所缘缘二缘均缺失。则不能相见。然窄路相逢,彼此仍识面,则唯因、增二缘所演变而成。其他世间一切事相,皆可依此四缘而得合理解释。冯达庵大阿阇黎在《佛法要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广义》中解释因缘、等无间缘、所缘缘、增上缘之义是:"心中先植其因,待诸缘具集而转为现行,此属因缘。心中之因,等流相续,不被他法压伏,此属等无间缘。动机一起,牵引意力缘虑其境,此属所缘缘。辅助外迹,流现法相,不蒙障碍,此名增上缘。是为自动转变之通例。中有之得生,即循此道。若论被动转变,只须因缘、增上缘便得。"[3]这是佛学中所谓万事万物之发展变化之"因缘和合"论。
  四、"四缘论"之更深义
  佛法中讲"因缘和合"是从俗谛义上讲,即是人们与日常生活实践中所能理解之意义上进行真实讲论,于世俗理上為真实而有。但若进一步推究,则可从世俗谛理上升到胜义谛理,这是佛法特有的奥妙深义。但若不知胜义谛之真理,也的确不能真实了知世俗之真理。反之,若不真实了知世俗谛的真理观,则更难把握胜义谛的真理。因此,佛学常从世俗谛和胜义谛分别谈论诸法,也称为"二谛"说法,但实质是一体两面的,是不二之论。因此,了知四缘和合论,若不深入一层把握胜义谛理,则在佛学中仍属偏执之边见,仍然不能掌握宇宙真理。
  亚里士多之所以提出的"四因论",主要是研究物理学中事物运动的表现的特征得出的结论。①事物为什么在运动中继续存在?因为它们由不变的质料构成。这一理由即质料因。②事物为什么会以某一种特定的方式运运?因为他它各有特定的形式。这是形式因。③事物为什么会开始或停止运动?因为他它受动力推动或作用。这是动力因的结论。④事物为什么要运动?因为它们都朝各自的目的,解释运动朝向目标的理由即目的因。这些研究方法及结论,尤其是问题的提出无一不符合世俗人的思想。现代科学的研究也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但对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哲学思想来说,则不仅是如此。因此,亚里士多德相当于用驴蹄踢了老师的屁股(柏拉图的比喻),因此更像是经验主义者,而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明明告诉哲学研究者,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虚幻不实的,变化很快,不能由此得出真理。佛学对此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一切现象都是虚幻的,没有不变的事物,事物中不可能有像亚氏所说的由不变的质料因构成事物虽在运动中却能继续存在的现象。这只是人的执著和迷惑造成的假像而已。但类似亚里士多德及作为了意见的说法更能符合下里巴人的迷惑心灵,而佛学中真理性的表达却是阳春白雪,没有相当智慧的人是很难明白的,也难听懂。因此,佛学的"四缘说"与亚里士多的"四因论"不能等量齐观,而是悬殊千差万别,根本不是一个境界上的谈论。
  《中观论·观因缘品第一》又说:"诸法不自生,亦不从他生,不共不无因,是故知无生。如诸法自性,不在于缘中,以无缘性故,他性亦复无。"这是因缘生法都无自性的真理表述。一切法不能自因而生,也不能他因而生,更不能无因和自然而生,而是因缘和合所生。这是世俗所见能生的原因,但世俗所见的能生是因缘和合而成,因缘又刹那变化不停,故刹那性显现诸法刹那变化,自性自相刹那安住,没有所谓的共相关系。因此,世界没有任何一片树叶是相同的,也没有任何法相是同一的。法法迁流而体不同,故无实体也无实相,既无关系,也无矛盾。世间所说的共相、实物、关系、矛盾只是意识的分别念的迷惑作用而己。故所生之事物没有自我的自性存在,是无性缘生、缘生无性的。事实上,无性即是无生,有智者只要一明白缘合而生的现象,则就知道是生而无生的道理。其生是假像,真实是无性而无生。万事万物都是色、受、想、行、识五蕴假合而现,是我们的无明及执著所看到的假相误以为真。对于无智者不能明了当体即空的深妙之理。佛学也顺从俗谛而说有生,但若穷究根本和真实之相则是当体即空的如梦幻、阳焰、闪电一样的假生和虚生。万法如是,生死现像当然也如是。故《金刚经》中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如是观并不是仅仅建立一个观念,像黑格尔那样将概念看作为本质,而是如实现前而见,万法当体即空,这才是正观正见。一但此观此见如量现前(现量见故),则一切法相会平等显现(因体空无碍故),平等齐现之法相在大觉镜智之内明白照了,当然没有所谓的时间假相和空间假相,哪里还会有运动和静止的相对的虚妄,则亚里士多德的所谓质料因、形式因、动力因和目的因会一瞬间冰消瓦解。故佛学中说俗谛中之万有,而义谛之无,即是此义。但"空"无并不是破物才有,析物才无,而是当体即空,并不破坏诸法。故空中万德具备,万相而现。此则为空中不空,空现妙有;妙有不有,其体常空之义。世俗真理因智慧而生,智慧即是契理之谈之用。只有智慧与真理并显,才可说为明了宇宙万有真相。否则,意识虚妄分别出来的结论只是戏论而已。   那么,我们平时看到的事物,比如桌子何以会一直延续在那里,且能看能用?那是因为我们眼晴只能看到桌子的粗相,其细相变化不能被眼识完全识别,而桌子又有等无间缘和增上缘、所缘缘的俱有緣的支持,其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皆能受四缘作用而成立相续作用,故认为是桌子一直不变而存在。这显然执著造成的感觉。事实是,若不变化就不会有桌子产生,若不变也不会有桌子腐烂或毁坏,因此,桌子静止是我们智慧不足造成的迷惑假相生成的,其实桌子的刹那变化是因因果果,前因为种子,后而成果,果又为因,因又成果,变化不止,刹那相续生成而已,并无其质存在其中。
  又因万相体虚故,一切法可平等齐现于大觉镜智之中(因心与境非一非异,互不相离故),常住境中只是现体,并无其质,故湛然寂静,不动不摇,无生无灭。绝无如亚里士多德所说的由低等级的形式向高等级的转化的方式,即无高低差别,也没有实际转化,其"非存在"的质料当然是虚幻概念,而"纯形式"之神也不攻自破,因此,亚氏的"四因说"为了遍计所执造成,而佛学的"四缘论"为真理之根本呈现,其理论悬殊差别显而易见。
  在《中观论·观因缘品第一》之逻辑推论中,有如下偈颂:"果为从缘生?为从非缘生?是缘为有果,是缘为无果?因是法生果,是法名为缘,若果未生时,何不名非缘。果先于缘中,有无俱不可,先无为谁缘,先有何用缘。若果非有生,亦复非无生,亦非有无生,何得言有缘。"这段偈颂推论,似乎非常难以理解,其实质是说世俗间谈论的有无变化及因果之论只是俗人的常见而已,是迷惑造成的定有定无的执著结果,而圣义谛中并无真实之义。缘起缘灭只是虚幻现象,但不能说为真实,亦不能定为断灭之见。故缘生无性,无性而能缘生。若诸法有真实自性(哲学所谓真实自体),则法反而不会生灭,破坏缘生和世谛作用。
  依照诸法缘生和合而有之现象,虽说虚妄不实,但秩序却如此严整,故其中必有真实缘起之道在。冯达庵大阿阇黎在《佛法要论?佛教真面目》中将真实缘起之道论述如下:
  "经五度缘起,遂由众生心开出虚妄世界。递以五相标之:
  1.无明业相。众生心,非凡夫能知,亦非三乘能了。法身菩萨始有所觉:初则泯绝一切尘相,而汇归六根;继则追溯六根来源,而发见阿赖耶识,即众生心之所寓地。此阿赖耶识,内与清净本体相应,外与六尘境界相熏。然未那识若不停滞其间,惟感一道净气流行,不致缘起世界假相。惟其停滞,幻成妄念,掩蔽清净本体,遂呈无明业相。此为未那第一步作用。
  2.能见相。无明业相,虽众生心动机所在,微细不可见也。依之活动,发为气分,则为色法质素,原属根性,亦不可识。未那复执持其间,幻成能见相。能见之者,带迷"觉性"转而为细识也。此为未那第二步作用。
  3.境界相。众生根性以同类气分互相融合,则全中成众力共举之境界。势力浓厚,支持良久,本亦无迹;以未那从中提挈,乃幻成境界相。虽为五尘所依,尚未落五尘粗迹。此为未那第三步作用。
  4.智相。前相只摄浑略质素,欲观其详,须由未那采取局部材料,而以意识展开之,浑略质素遂得借空间形式显示排比有序之色相矣。以属现量,假知智相,此为未那四步作用。
  5.相续相。采取材料过多,非一见所能顿了,则轮流认识,而仗未那之不断注审焉。无量智相遂得借时间形成鱼贯出现,是名相续相。即未那第五步作用。
  经以上五度作用,世界假象遂告成立。此与寻常唯心论不同。要在:众生心各以同类根性互融气分为物质本,众生加以认识乃幻作物质世界。"[4]以上所谈,为众生物质、精神两大世界之真实起源,也是诸多哲学家、科学家等百思不得其解的世界本原问题。但一般学者读上述文字仍是如坠云雾,不得其解。原因是意识分别,本智为无明业障所掩,本觉恒为八识把持所蔽,故不得因智见性所致。而所有众生,若不能通过真修实证,通透性体,欲明了世界真相,则无异于煮沙成饭,无有是处。故欲得世界大道之本,必得离识显智,明体达用方可。
  参考文献:
  [1]弗兰克·梯利:《西方哲学史》,光明日报社论,2014年第1版,P96-97.
  [2]邓晓芒、赵林:《西方哲学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14年第2版,P60-61.
  [3]冯达庵大阿阇黎:《佛法要论》,宗教出版社,P452.
  [4]冯达庵著:《佛法要论》,宗教文化出版社,P9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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