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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石柱西沱古镇“玩牛”习俗的历史仪式、文化内涵、传承现状及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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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玩牛”习俗起源于重庆市石柱县西沱古镇。本文借助文献查阅法、田野考察法、比较分析法对玩牛习俗的起源和发展,“玩牛”仪式、文化内涵、传承现状进行了系统研究,同时分析“玩牛”传承陷入困境的原因并提出了相关措施。
  关键词:玩牛;文化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农耕文明;仪式
  一、引言
  本文研究对象为石柱西沱古镇“玩牛”习俗,2014年8月,“玩牛”作为传统舞蹈被收录到第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中。但是笔者通过调查发现“玩牛”习俗的保护和传承不容乐观,具体表现为,如今当地居民对“玩牛”习俗不太关心,当地政府对于“玩牛”习俗欠缺有效的保护措施。国内对“玩牛”文化的保护力度还不够,其开发程度更是欠缺,对其现状研究也十分不到位,以“玩牛”为主体的学术性研究更是寥寥无几。笔者于2017年8月底至9月初至重庆市石柱县西沱古镇就“玩牛”习俗的发展现状进行了深入调查,系统挖掘、开发石柱县“玩牛”文化,探寻适合“玩牛”习俗发展的可持续道路。
  二、“玩牛”习俗的起源和发展
  “玩牛”习俗发源于石柱西沱古镇一带。该项非遗主要流传在石柱西沱、下路和南宾等地,是一种与农事相关、用于喜庆场面的民间典型传统舞蹈。在农耕文明时代,耕牛对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显得尤其重要,于是通过农时节令和喜庆场面,表达人们对五谷丰登、人畜平安的愿望,“玩牛”民间舞蹈习俗应运而生。与“啰儿调”“背盐巴”等一样,都属于当地的传统民俗文化。西沱古镇文化站站长袁小健表示,石柱西沱古镇“玩牛”起源于何时他也不甚清楚,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当提及“玩牛”的起源,站长袁小健是这样回答我们的:“这个我们就说不清楚,反正就说的话我们自古以来就有,他们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反正就说的话像解放前就有人在他们那一家就是姓江的这一家解放前就开始在玩,一直就这样玩下去。”①“玩牛”源于解放前,这一习俗并非是把耕牛作为玩物玩耍,而是一种如同玩龙灯、舞狮子一样寓意深刻的多人娱乐活动。② “玩牛”起源于石柱西沱,随着经济社会发展,文化传播,后流传于石柱下路、南宾等地。
  三、“玩牛”的仪式
  由于條件限制,笔者并未联系到“玩牛”的主要传承人江再顺、江再尧两兄弟。笔者了解到“玩牛”一般需要七八个人配合,一人手持放牛棍扮演放牛人,一人背着草背篓扮演放牛嫂,另外两人利用酷似牛身的道具扮演牛,其他四个人为锣鼓手,负责“玩牛”过程中的舞蹈音乐。放牛大哥以啰儿调或古调等石柱民歌,指挥“牛”起舞。扮“牛”者以夸张的动作完成吃草、擦痒、滚水、跳坎、傲角、犁田、喝水、摆尾等舞蹈动作,再配合铜钵、大锣、小锣、大鼓等民间乐器打击出不同的音乐节奏,像现实中的牛耕田一样,时而安静沉思,时而精神振奋。表演时,人们先是牵牛出门,再请牛下田,然后加犁头开始表演犁田,最后卸犁、回家,其间穿插些诸如“用力牵牛”、“骑牛拍屁”、“晃帽起跳”、“端水喂草”等舞蹈动作。一旁的锣鼓手或观众可即兴喝彩,唱当地民歌啰儿调助兴,“玩牛”人一边“玩牛”一边对唱啰儿啰、哟喂等互动。一场“玩牛”舞蹈表演充满着妙趣横生的情节与唱词,要达到这种效果靠的就是统领全场的“玩牛”人。③笔者第二天上午在云梯街找到了年轻时经常表演“玩牛”的杰出表演者刘孝生老人,刘孝生老人现如今74岁,文化程度为初中二年级。笔者到达刘孝生老人的家中进行走访。刘孝生老人居住于云梯街,但是刘孝生老人也并非云梯街人氏,是云梯街的租户。刘孝生老人对于“玩牛”习俗不仅有表演经历,同时现如今整理保存歌本,创作民歌,笔者有幸观看了刘孝生老人现场一段表演,内容主要为“玩牛”时唱的民歌,刘孝生老人边吹打乐器边唱民歌,让笔者进一步了解“玩牛”表演,刘孝生老人坐在桌边,拿起一个锣和两根敲打的小棍,一边敲打节奏,一边唱民歌。同时笔者观察到刘孝生老人不大的房子里摆着年轻时表演“玩牛”的敲打乐器。笔者对刘孝生老人进行了详细的采访,同时也翻阅了老人自己整理并创作的歌本。老人会唱的民歌较多,同时他也为我们唱了啰儿调——《太阳出来喜洋洋》。老人表示,“玩牛”的时候不仅唱啰儿调并且要唱很多其他的调,同时老人为我们现场唱了许多不同的民歌。
  刘:就象这样的方式(节奏),但是在后面来的话他又可以转调,好,你看后面唱正式这儿的他又这样来啦,好,我刚才这个调,就可以唱出这里的,好,这后面是
  (唱:豆腐大王,铛啊隆啊喂,要杀小差哟,咦吗呐昂)呵呵呵,就像这样唱着走。
  笔者:你这个是不是属于石柱的啰儿调呢?
  刘:哦,啰儿调的话我也唱的来,你要唱啰儿调我也唱的走,
  笔者:你“玩牛”的时候唱的是啰儿调还是其他的什么呢?
  刘:“玩牛”啊,那这个就各唱各的了,那我们就不光唱啰儿调,
  笔者:那你“玩牛”的时候唱的是什么呢?
  刘:“玩牛”啊,我昨天给你们唱的是啰儿调撒,
  笔者:是那个太阳出来喜洋洋吗?你昨天给我们唱的是啰儿调是嘛?
  刘唱:对,(太阳出来么罗勒喜洋洋啊浪罗,这条耕牛么罗勒,长得好啊儿浪罗,全靠小妹么啰二浪浪浪撤,逛着去割嫩草喔哦.......)
  笔者:这个“玩牛”的时候一般唱什么呢?
  刘唱:也唱这个调,我们那时候出去“玩牛”的时候,那我们唱的调多,我们还要唱(这条耕牛么嘿~长得地肥哟霍,拉起犁来嘛罗二啰。)
  刘:那我们唱的名堂要多一些
  刘唱:昂,这条牛儿长得壮,拉起犁来像赛跑。④从“玩牛”表演的民歌中,可以发现耕牛对于西沱人民的重要意义。通过笔者与刘孝生老人的谈话中了解到“玩牛”的中牛的制作材料主要是竹子条为牛骨,牛身主要是布,牛头的制作材料主要是纸,眼睛等通过画上去,且“玩牛”中的通常为水牛不是黄牛,过去的春节“玩牛”表演之后一般都会把牛的制作材料焚烧,等到来年在需要表演的时候在制作新的牛,而现在的制作材料一般都是重复使用。   四、“玩牛”的文化内涵
  “玩牛”文化距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底蕴深厚,历史悠久,其舞蹈形式主要以模仿牛的生活方式,动作为主,蕴含了丰富的文化内涵。
  (一)表达对农耕经济美好的丰收愿望
  在没有机械的岁月里,耕牛是人们农业生产的主要工具,基于此西沱人民模仿现实中耕牛的习性与动作,创造了“玩牛”。以耕牛的习性和动作为主体的“玩牛”舞蹈表达了西沱人民对生活美好而又淳朴的愿望,期盼五谷丰登。据西沱古镇文化站站长袁小健介绍,“玩牛”大多在春天,也称“春牛”,农民一年四季在于春,“玩牛”也代表向往一年吉祥好运,有好兆头的愿望。
  (二)表达对诗意生存的追求
  “玩牛”文化具有娱乐性,在过去没有手机没有娱乐设施的岁月,“玩牛”等民俗表演就成了西沱人民的娱乐庆祝活动。每逢农时的节令和喜庆场面,“玩牛”人总是敲锣打鼓,唱着民歌,从云梯街上街一路表演到云梯街下街,期间挨家挨户地说些吉利话。家家户户观看了“玩牛”表演之后也会端些水果小吃或者红包或者香烟犒劳辛苦的“玩牛”人。“玩牛”丰富了西沱人民的娱乐生活。
  (三)表达对人畜平安的美好期盼
  耕牛是土家人农业生产的主要工具,在农耕经济占主要地位的时代,耕牛对于土家人的农业生产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土家人祖辈流传下来有句话:“半路怕丧妻,春上怕死牛”,足以见土家人对于耕牛的重视,通过“玩牛”来表达对耕牛的喜爱崇拜,同时表达对人畜平安的美好期盼。
  五、“玩牛”的传承现状
  在生产力高度发达、全球化、城市化愈演愈烈的今天,石柱西沱古镇“玩牛”的人及云梯街住民已日渐稀少。笔者发现“玩牛”的传承情况的好坏与传承人年龄成正比。笔者在西沱古镇云梯街走访了不同年龄层的人群,把他们对“玩牛”的了解程度分为三个等级:“熟悉”、“了解”和“不清楚”。“熟悉”是指了解“玩牛”的发展及其历史根源,会演绎、会唱者;“了解”是指大体知道“玩牛”习俗,但对其根源、表演方式不太清楚者;“不清楚”是指不知道什么是“玩牛”的人群。根据以上情况,笔者访问了约10余名10岁—74岁的不同年龄人群,将他们对“玩牛”的了解程度情况做了如下统计:
  表中显示,一些小学生与中学生们,他们压根儿不知道“玩牛”是怎么回事。尽管于过年或节假日会看到“玩牛”表演。但却不知其名为“玩牛”,对其历史文化更无深入认识。而四五十岁的中年阶层中,大多知道“玩牛”却对其掌握不深,考虑到收入状况,也甚少有学习意愿。在老一辈中,会表演者人数较多,他们对“玩牛的情结更深,家中还保存着一些“玩牛”的相关用具、歌本等。年龄长的中、老年人由于有过直接接触“玩牛”的经历,能熟练表演者和会一点儿的人数相比之下要多于年轻人。同时在西沱古镇调查过程中,笔者发现其他少数民族文化事项也有保存得十分完好的,诸如“啰儿调”,土家土式四合院、吊脚楼建筑,笔者在西沱古镇调查时,也正值西沱古镇复兴古镇建筑时期,可见政府对其的重视。
  与之相比,“玩牛”则被忽视较多。对此笔者从文化站站长处了解到,石柱县是重庆市文化扶贫的试点城市,但是对于西沱古镇的开发目前还没有具体方案,对于“玩牛”保护也没有相应政策。笔者走访文化站发现内设图书室,但是关于“玩牛”习俗的纸质存档资料却没有。文化站内有音频资料,主要是央视录制宣传视频。但很遺憾,通过观看我们发现对于“玩牛”习俗这一部分,非常的少,没有具体提到这一风俗。
  从当时文化站的负责人袁小健中了解到,“玩牛”其主要传承人为江氏两兄弟,而他们也是从父辈所传承下来的。其他专业的“玩牛”人则在十几人左右。年轻一辈的学习者,更是寥寥无几。“玩牛”一场的时间大约在20—30分钟左右,需14人左右、大概花费在500元,平均一人表演费50元。“玩牛”表演由最初的春耕时期祈求来年丰收的意愿到如今节假日的祝福与喜庆,表演时间多样化,这也为传承者带来了更多收入的机会。然而传承人自身虽然有着短期的、浅显的传承意识,但还是对传承和保护像“玩牛”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最终目的和价值缺乏认识,也缺乏正确引导。传承人这一单薄的群体所作出的努力对“玩牛”目前的传承困境也只是杯水车薪。
  六、“玩牛”传承陷入困境的原因
  基于上述情况,笔者认为“玩牛”习俗的发展陷入困境,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是传承链条中断,出现传承断层现象。“玩牛”被广泛流传的区域越来越小,仅仅集中石柱下路、南宾等偏远小镇。据调查显示,“玩牛”习俗所在的西沱古镇曾经交通比较闭塞,直到90年代初才修通与外界的公路,因而受到现代化的影响较小,但是“玩牛”也由于相同的原因,较少被外人知晓,默默无闻,自生自灭,造成了离城市近的郊区濒临失传的这种传承地域“断层”现象。另外,现在“玩牛”的主要传承人为江氏两兄弟,而老一辈的人中,有的人都已经忘了最原始的“玩牛”习俗,渐渐地“玩牛”产生了变化,不再是原真形态。“玩牛”不被大多数向往城市、主张流行文化的年轻人所认识和接受,在原先“玩牛”较为盛行的地区,外出打工赚钱者越来越多,很少有年轻人可以直接接触“玩牛”,造成了传承人之间出现了“断层”现象。
  二是生产观念和方式的改变使“玩牛”的生存环境受到威胁。过去,人们耕种的生产工具主要是耕牛,依靠模仿牛的习性与动作先人们才创造出了“玩牛”这一舞蹈,而随着科技的发展,大多数的农业都可以用机器来代替,耕牛也逐渐消失在人们的生产生活中,“玩牛”舞蹈也难以进一步依靠模仿牛的习性进行创新,农耕经济的改变使“玩牛”的生存土壤渐渐消失,这是造成“玩牛”发展困境的关键原因。[2]
  三是“玩牛”表演经济价值比较低,不容易调动传承人的积极性。通过了解一场“玩牛”表演的演出大概为500元一场,平均一人50元左右。对比现在的生活消费水平,“玩牛”表演的经济价值是非常低的。从经济价值的层面考虑,西沱古镇的年轻人更多愿意外出打工而不愿意学习经济价值低的“玩牛”习俗。   四是西沱古镇当地居民对于“玩牛”习俗的文化认同感和文化自信非常低。通过笔者走访发现,部分村民对于政府组织的“玩牛”习俗表演表示不愿意看,因为家住云梯街上街而表演在下街不愿意走过去看。对于“玩牛”习俗表演部分村民也表示是一种表演而并非习俗,在采访过程中笔者提到“玩牛”已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居民表示不了解,甚至有居民表示不相信,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情。同时笔者采访时发现,当谈到“玩牛”习俗时居民并没有流露出家乡风俗自豪的神情,更多的是冷淡,不关心的表情。由此可见,对于“玩牛”习俗当地居民的文化认同感和文化自信非常低,亟待提高。
  七、保护“玩牛”习俗文化的措施
  虽然“玩牛”正濒临传承危机,但是它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价值不容忽视,它那独具地方特色的调式旋律与歌词,还有那自由的舞步,都具有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遵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原则和坚持文化自信发展道路,笔者认为应从“玩牛”本身、传承人、政策、社会与宣传四方面来探讨“玩牛”及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发展的规律。
  第一是对传承人的保护和培养,前面已经提到,目前石柱能完整表演“玩牛”的传承人不多,且老人居多。当务之急应由政府部门出面,对这些年老体弱的传承人在物质上进行持续资助,如给传承人一定的生活补贴;在精神上给于鼓励和大力弘扬,如举办“玩牛”比赛等。更为重要的是政府要采取有效措施鼓励传承人培养继承人,如政府开设“玩牛”习俗培训班或体验活动,依据后辈的意愿进行后继人才的选拔和培训,但是要让传承人看到经济利益才行,如定期组织举办“玩牛”表演,表演者在旅游景点为游客进行演出,并可以定期到乡镇为村民表演,到石柱县各中小学进行讲座以及举办体验“玩牛”的活动,这些都会给表演者带来经济效益,有了经济利益的驱使,难以为继的传承状况或许会得到缓解。
  第二是对“玩牛”的普查与记录,当前趁能完整演唱“玩牛”歌曲和“玩牛”的传承人还健在的时候,应调动多学科的人力,对他们进行细致地寻访和记录,尽可能将他们的记忆通过新媒体等手段进行详细而完整地记录。应该以纸质、音频和图片等方式详细记录保存“玩牛”的民歌,“玩牛”相关的表演场所和穿戴的服饰,所需的器具、“玩牛”的具体舞步,最后进行整理归纳保存。
  第三是政策与社会层面的保护,当地政府应当在科学调研的基础上制定完善相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法规,在坚持以人为本、原真性、完整性等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原则下统一协调好区域内的社会经济发展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关系,重视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把非物质文化遗产、文化遗产、自然遗产保护规划纳入到当地社会经济发展总体规划中作全盘考虑,调动整合系列资源,利用文化扶贫试点城市为契机,制定“玩牛”习俗具体保护方案,同时要落到实处。
  第四是宣传层面对“玩牛”习俗进行保护,加强文旅融合。对于像“玩牛”习俗这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笔者认为相关部门应做好文化遗产的推广工作。当地部门应充分发挥媒体传播作用,通过纸质媒体报道“玩牛”习俗,加强新媒体建设例如文化网站宣传。同时当地政府通过和旅行社进行合作等将“玩牛”习俗打造成为西沱古镇的品牌特色,增加游客体验“玩牛”过程的项目,了解玩牛的背景及相关知识,打造“玩牛”特色旅游品牌,以西沱古镇带动“玩牛”习俗,以“玩牛”习俗宣传西沱古镇,促进文旅高度融合,发挥其高度互动和信息资源丰富的优势。[3]
  八、结语
  西沱古镇的“玩牛”习俗是土家文化中重要的元素,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是灿烂悠久的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面对如今的现状,土家人对于自身文化的认同度较低,民族文化自信不强,文化持有者没有充分认识到传统文化的价值意义,保护“玩牛”习俗,增强民族自信是我们应该长期坚持发展的文化自信道路。
  参考文献:
  [1] 向轼.论石柱土家“啰儿调”的传承历史、现状及保护[J].重庆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5):1-4.
  [2] 范丽莎,王梦微.试论土家族文化的传承与保护——以重庆石柱土家族自治县为例[J].重庆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24(03):54-58.
  [3] 张诗蒂.土家民族文化再造探析——以重庆石柱土家文化为例[J].当代传播,2013(03):52-55
  注释:
  ① 访谈记录于2017年8月31日下午3时左右;记录地点位于西沱古镇文化站站;访谈者是重庆文理学院文化与传媒学院在校大一学生科研调查团队:巫攀、张艺旋、曾丽君;访谈对象为西沱古镇文化站站长袁小健。
  ② 《石柱县志》(四川辭书出版社1994第一版 石柱县志编纂委员会)。
  ③ 《石柱“玩牛”一头会跳舞的公牛》(《城市地理》 2014年第11期 曾金)。
  ④ 刘孝生老人唱民歌;曾丽君翻译;张艺旋记录;记录时间:记录2017年9月1日;记录地点:西沱古镇云梯街。
  (作者单位:重庆文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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