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域视野下高校图书馆发展社会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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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运用文献资料、专家访谈和逻辑分析等方法，以布迪厄场域理论为基础，以北京体育大学为例，对高校图书馆场域中行动者的资本和惯习等进行了详细分析。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高校图书馆管理者的权力资本在高校图书馆场域中占据支配地位，管理者和工作人员技能资本的不足使高校图书馆的服务质量有待提升，作为经济资本持有者之一的大学生在师道尊严的惯习下知识学习和技能习得诉求未得到很好的满足。因此，高校图书馆要从弱化图书馆管理者的权力资本、构建新型的师生关系、提高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的技能资本、激发大学生主观能动性的发挥等几个方面促进图书馆的建设与发展，真正体现“读者第一、服务至上”的图书馆管理理念，从而使高校图书馆真正成为学生知识学习、技能掌握、科研创新的第二课堂。
　　关键词：场域;高校;图书馆;社会学分析
　　中图分类号：G80-05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840（2020）01-0068-05
　　Abstract：Based on the Bourdieu' field theory， taking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for example，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movers' capital and habitus of the library' field of 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by document research， interview and logical analysis. Conclusions： The power capital of the manager in the university library plays a dominant role in the university library field; The deficiency of the librarians' technical ability leads to the reality that the service in the university library has a long way to go. As one of the owners of the economic capital， students' appeal can't be satisfied in knowledge learning and skills acquisition under the absolute authority of teachers. So it is suggested that we should weaken the managers' power capital， construct a new relationship between teachers and students， improve the level the librarians' technical ability， stimulate the students conscious activity to advance the library's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The idea that 'Readers first， Service First' can be financially recognized in library management， so that university library can truly become the second class of the knowledge learning， skills acquisition and scientific innovation.
　　Key words：field; university; library; sociological analysis
　　高校图书馆是高校的图书文献中心， 为学校的教学与科研提供专业的文献信息服务。高校图书馆也是学生的第二课堂，是学生知识学习、技能掌握、理论创新的重要场所，更是身心发展完善、未来目标明确和自学能力较强的当代大学生知识技能获得的重要场所。近年来，随着同学们走进图书馆的人数在逐年大幅度上升（图1），同学们对专业文献信息资源需求日益增加，对图书馆提供的专业文献服务要求也越来越高。与此同时，随着图书馆工作人员的专业水平越来越高，馆员们不再满足于每天在图书馆的流通阅览岗位上只从事借还书、或者简单的咨询工作，更不用说上书整架等体力工作。但图书馆的流通阅览部的借还书工作以及咨询服务工作又直接跟学生接触，因此这些岗位的服务质量会给学生留下最直观的印象，也是学生评价图书馆是否满足他们需求的最直观因素。这容易导致图书馆工作人员从事一线岗位服务的意愿与学生的日益增长的需求存在较大的差距。为了缓解这差距，越来越多的高校如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北京工业大学图书馆以及深圳大学城图书馆[1]都引入了流通阅览岗位服务外包方式，北京体育大学也于2018年引入了该方式為学生提供日常服务工作。引入此服务后，暂时使我馆具有较高专业水平的图书馆工作人员从简单机械的借阅服务工作解放出来，能够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为读者提供更高水平的服务中去，但也产生了一些新的问题，如与图书工作人员相比，外包公司人员学历较低，缺乏图书情报相关专业背景知识，没法给学生提供专业的服务，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远离学生，无法全面了解学生的直接需求等等。针对此种状况，本文借助著名的布迪厄场域社会学理论，分析大学图书馆场域的“惯习”、“资本”等相关理论，找出影响大学图书馆建设与发展的本质原因，并提出合理的发展对策，为我校及其他高校图书馆的持续健康发展提供良好的理论依据。
　　1 布迪厄场域理论阐述
　　场域理论，是20世纪70年代国际社会学领域最伟大的成果之一，创造者是法国学者布迪厄，他被誉为当代社会学领域三杰之一。场域理论是生成结构主义理论，它将结构主义和建构主义有机融合，并创造性的将主观和客观、理论和实践的二元对立以“关系”为核心进行了辩证的结合，这与英国著名社会学家吉登斯的“结构二重性”理论不谋而合，为当前和后世问题的解决提供了创新性思路。场域理论有三大核心概念，包括“场域”“资本”和“惯习”，布迪厄对这些核心概念及其之间的关系进行了阐释，并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以及体育等领域进行了丰富和发展，最终成就了对后世社会学发展影响深远的布迪厄场域理论。 　　布迪厄将场域定义为：“附着于某种权力（或资本）形式的各种位置间的一系列客观历史关系所构成”[2]。布迪厄认为，场域的构建是最基本的，虽然它需要借助个体去完成，但是，我们不能将场域的个体等同于生物性的个体，而是以行动者的身份，利用自身获得资本去主观能动的参与到场域构建之中。场域的行动者，需要有一定的禀赋构型，需要具备进入该场域的资本，才能被选择并赋予合法性。另外，布迪厄强调：社会行动者并非被外力机械地推来扯去的“粒子”。正相反，他们是资本的承载着，而且，基于他们的轨迹和他们利用自身所有的资本数量和结构在场域中所占据的位置，他们具有一种使他们积极踊跃的行事的倾向，而且要么是竭力维持现有的资本分配格局，要么是起而颠覆它[2]149。在布迪厄场域理论的指导下，世界各国社会学家对场域理论高度的重视，并在美国、英国等很多发达国家对场域理论进行了积极的研讨，形成了很多优秀的科研成果，我国很多社会学家，包括体育社会学硕博士研究生，对布迪厄的场域理论也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丰富和发展了布迪厄的场域理论，使其在不同国家、多个领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对众多社会学家场域研究成果的梳理，场域具有关系性、相对独立性以及不同资本拥有者的内部竞争性，就是持有不同资本的行动者，在相对独立的空间不断竞争与联系而形成的客观关系综合体。
　　布迪厄对资本的阐述，是在继承与发展、批判与创新马克思资本论基础上提出的，但是，他所阐述的资本概念，不仅仅是具有经济价值、利益价值而生产剩余价值的价值，而是能生产更多资源的价值。布迪厄提出了场域资本的概念：“资本是一种积累的劳动（以物质化的形式或具体化的、肉身化的形式存在），当这种劳动在私人性（即排他性）的前提下被行动者或者行动者群体占有时，这种劳动就使得行动者能够以物化的或者活的劳动的形式占有社会资源”[2]189。从资本概念阐述中可以看出，资本是场域行动者持有的、在不同场域中竞争或者博弈的一种权利代表，资本数量的多寡、地位的高低，将直接决定行动者在场域中的话语权。布迪厄认为，在大多数场域中，政治资本和经济资本可以被看作是元资本，两个资本的持有者，大多数是场域的支配者。但是，在自主性越高的场域，比如哲学场域，他们的争斗是多元的，政治资本的作用相对会弱化，文化资本或者信息资本的价值会提升。
　　布迪厄阐述的惯习，是为了摆脱位置注意的行动哲学，同时为了克服客观主义的形而上学机械观和主观主义的唯心之论，实证主义唯物论和唯智主义唯心论的对立，同时，还要在不忽视结构主义的情况下克服结构哲学的束缚。因此，布迪厄将惯习阐述为：“所谓惯习，就是知觉、评价、和行动的分类图式构成的系统，它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又可以置换，它来自于社会制度，又寄居在身体之中[2]171。国内许多社会学研究者，以布迪厄场域惯习理论为基础，深化与发展了惯习理论，使惯习理论更为清晰，侯迎锋在《对体育社会理论的重新思考》一文中研究提出：惯习是既有持续性的特性又可能发生变换的性情体系，是指在各种主客观条件的影响下所形成的感知、行动于思考的倾向体系，其中包括了行动者的知识和他们对世界的理解[3];李琛在《布迪厄体育思想研探》一文中指出，惯习是一套秉性系统在特定的历史脉络下，个人无意识内化社会结构影响的结果。惯习概念可以很好地解释社会结构是如何体现的，社会结构如何决定和限制了各群体的实作机会[4]。根据布迪厄对惯习的阐述，它是由场域形塑的，是场域的必然属性以行动者主体呈现。它的作用，主要是赋予场域一定的价值意义和感情，使行动者能积极主动的参与到场域的建设与发展之中。面对惯习，行动者有三种策略，难以适应起而颠覆、逆来顺受退而维持、淡然相对漠然视之。通过对布迪厄惯习理论的研究和其他社会学家场域理论的继承与发展研究，我们可以看出，惯习具有一定的历史性，是由特定历史时期形成的专有惯习;持久性，形成时间较长并相对稳定;可变性，虽难以改变但是会在特定时期发生变化;差异性，不同场域呈现出特有的惯习特点。
　　2 高校图书馆行动者资本分析
　　2.1 高校图书馆管理者的权力资本和技能资本
　　高校图书馆，是学校重要的职能部门之一，主要负责文献资源的采编与保管、为学生提供文献服务。图书馆作为一个提供知识与服务的空间网络，也可以看成一个场域——图书馆场域[5]。在这个场域中，图书馆的管理者作为场域政治资本或者权力资本的拥有者，承担着图书馆政策的制定、文献资源的订购、文献信息资源的各类服务等等工作。同时，图书馆还是技能资本的拥有者，大多数工作人员是图书馆学专业毕业的，具有良好的文献信息管理与服务能力，技能资本是图书馆管理者为学生提供优质服务的根本资本。
　　2.2 图书馆工作人员的服务资本和技能资本
　　从2018年底開始，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开始实施部分业务外包政策，将图书馆的流通阅览服务以及监控业务外包给北京书尚图书有限公司。目前，共有13人在流通阅览部和中控室为学生提供服务。服务资本是他们的本质资本。在执行工作过程中，他们需要有一定的技能资本解答学生提出的问题和知识技能获得诉求，但是，他们较低的学历、非图书馆专业的背景知识使他们的图书馆技能资本比较差，难以满足大学生的利益诉求。
　　2.3 大学生的经济资本
　　图书馆是高校教育教学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高校培养当代社会所需人才的第二课堂。图书馆的建设与发展，主要围绕大学生知识技能的获得来展开。在图书馆场域中，大学生主要的资本是经济资本，在每个学期开始前以学费的形式呈现。一般来说，学生拥有图书馆场域中的经济资本之一，会成为与场域中权力资本、技能资本和服务资本相竞争的重要资本能力，但是，在我国现行管理体制下，图书馆还是一个管理部门，权力资本是整个场域的支配资本，大多数学生来图书馆的目的都是单纯地自习，其中一部分人来借阅图书或者使用图书资源，对图书馆的工作参与度较低，因此，从学生的角度来看，学生主要是被动地接受图书馆管理者的管理，这往往会导致学生的经济资本地位相对较低，进而在一定程度上的限制和约束学生知识的学习。 　　3 高校图书馆惯习分析
　　作为世界著名的社会学家，布迪厄对惯习理论的研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空间的转换不断的发展和演变，同时不断的修正和完善。布迪厄对惯习理论的讨论，呈现出螺旋式上升的趋势。在多次修正和完善的基础上，布迪厄提出了惯习是：“生成策略的原则，这种原则能使行动者应付各种未被预见、变动不居的情境……（就是）各种既持久存在而又可变更的性情倾向的一套系统，它通过将过去的各种经验结合在一起的方式，每时每刻都作为各种知觉、评判和行动的母体发挥其作用，从而有可能完成无限复杂多样的任务”[2]19。依据布迪厄惯习理论，结合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当前建设与发展，目前北京体育大学的惯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3.1 管理者的行政惯习及行动策略
　　图书馆管理者，拥有的是权力资本和技能资本，对整个图书馆拥有管理权威。图书馆政策的制定，包括图书馆管理制度、图书馆书籍的采集和存放、图书馆的服务方式与水平等等，都会由图书馆管理者来决定或者部分决定。同时，图书馆作为高校教育教学工作的一部分，他们的管理者，也是一名教育者，以师者的身份在学生面前呈现，对学生更多是进行教育和管理，而不是服务出发。再加上学生被动地接受服务和管理，对图书馆工作参与度不高，这种惯习，是管理者和学生发生矛盾和冲突的主因。另外，管理者持有的技能资本，也是他们在图书馆场域发挥主导作用的关键，但目前我国许多高校图书馆的馆员素质偏低[6]，图书馆真正具有图书馆专业背景知识的管理人才并不多，如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共有32名图书馆工作人员，只有6人具有图书馆专业背景。也就是说，并没有系统学习过图书馆相关课程，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是到岗位上才开始了解图书馆的相关知识，因此，图书馆管理者的技能资本即服务能力及服务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
　　3.2 图书馆工作人员的服务惯习和行动策略
　　图书馆的流通阅览部是图书馆的对外服务的重要窗口，是读者了解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的重要途经，该部门的服务质量与服务水平直接关系到广大读者对图书馆的形象。2018年10月份以来，北京书尚图书有限公司承包了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的流通阅览等基础服务工作，外包公司工作人员以其服务资本和技能资本在图书馆场域生存和竞争。他们的服务质量和技能资本的多寡，是他们能否适应图书馆场域的关键。访谈十多名北京书尚图书有限公司在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他们在公司的严格管理和统一要求下，能服从学校图书馆的管理，内心想为学生做好服务工作，但是，他们基本都是专科生，而且都不是图书馆管理专业的学生，甚至都不是教育学或者管理学相关专业的学生。因此，外包公司的工作人员在图书馆和公司的管理之下，能较好的利用其服务资本为北京体育大学师生做好服务工作，但是囿于其技能资本的不足，服务质量与学生的学习诉求有很大的差距。
　　3.3 大学生的求知惯习和行动策略
　　处于图书馆场域的大学生，他们主要是为了利用图书馆资源获取自身需求的知识技能。在场域中，他们有着双重身份，第一个是经济资本的拥有者，持有的经济资本以学费的形式呈现，他们是整个场域的主体，是图书馆管理者和外包公司工作人员服务的对象。同时，在管理者和外包工作人员的管理下进行知识的探求。在我国教育观念的历史发展长河中，大学生往往以第二个身份出现在图书馆场域，也就是在图书馆管理和约束下接受服务的学生，由于对图书馆的管理工作参与度较低，对图书馆的管理制度缺乏了解，面对图书馆的管理规定，虽有微词但囿于学生的身份而选择逆来顺受退而维持，久而久之，学校图书馆成为图书馆管理者和外包公司工作人员发挥主导作用之所，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受到了较大的限制，不利于图书馆和服务质量的提升以及持续健康的发展。
　　4 场域视域下高校图书馆发展策略分析
　　4.1 弱化图书馆管理者权力资本，激发学生的主观能动性
　　拥有政治资本的图书馆管理者，或者说拥有技术资本的教师，在图书馆场域中占据着支配地位，他们对图书馆的建设与发展具有绝对的话语权。很多图书馆政策的制定、管理措施的出台，以及各种服务项目，更多是以管理者的角度出发。这与图书馆管理者权力资本的过大有很大的关系，学生很少有发言权和建议权。作为一个教育场域，或者说文化场域的一部分，权利的弱化才能使场域更加的自由和民主，才能使教育真正的满足个体的需要。首先，在图书馆的设计上，全方位满足读者的需求[7]，并以此作为图书馆开展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其次，全面加强图书馆功能的宣传推广、如加强在校园网、图书馆网站，特别是微信端加强宣传，定期举行读者访谈或者座谈、定期收集教师及学生对图书馆建设的意见、完善师生对图书馆的监督机制以及建立以读者为本的管理制度;同时，针对体育类专业院校的特点，积极搜寻体育类前沿书籍和期刊，及时向读者推送体育最新科学研究成果，积极开展各种主题推广[8]，构建完善的学科服务体系[9] ，定期指导学生获取图书馆资源的方法，使图书馆管理者成為大学生获取知识和文献的真正的“助力者”、“领路人”、“服务者”和“朋友”，从而使图书馆管理者的权利资本弱化。同时，设立专门的读者留言板，开通咨询热线和即时通讯咨询群，指定专门负责人及时回答和处理读者提出的问题和意见，并定期总结和向领导汇报读者所提出的问题，最后妥善地解决相应问题。这样就能更好地激发场域行动主体的学生主观能动性，以主人翁的心态参与到图书馆建设和发展之中。
　　4.2 构建新型的师生关系
　　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学生的身心素质发展与传统学生有很大的不同。新时代大学生在物质条件较好、国家重视素质教育的社会环境下，知识面广、素质教育好、独立性强，他们希望教师以一种博学多才的形象出现，但更希望教师以一种平等民主、关怀有爱的形象对待他们。因此，图书馆管理者要改变工作作风，从管理转变成服务，像对待朋友或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读者，才能使大学生信服，自觉的服从图书馆的管理，处理好图书馆场域的师生关系，为诸多矛盾的解决提供良好的帮助。新型师生关系的构建，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第一、真正落实“读者第一、服务至上”的图书馆管理理念。在这种理念下，图书馆管理者将会以服务学生、为学生提供周到的服务为宗旨，以一种平等的甚至读者至上的心态去为学生服务，必然会得到学生最大的尊重，利于师生新型关系的构建。 　　4.3 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技能资本的提高
　　图书馆场域的管理者和工作人员，他们为学生服务所依赖的资本主要是技能资本。目前，图书信息资源的日新月异，技术更新非常快，对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的技能资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目前，图书馆的管理者全部拥有大学本科（包含）以上学历，但拥有图书馆专业背景的人员较少，同时，从事日常管理的一线工作人员由于是外包公司的职工，文化水平相对较低，较大程度地影响了图书馆的服务质量。因此，努力提高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的技能资本对提高图书馆场域对大学生的服务质量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提高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的技能资本。第一，加强具有良好图书管理知识的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的引进。图书馆在招聘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时，应该从图书馆的长远出发，建立起合理的人才梯队，招聘一批思想素质过关、业务素质过硬、学科背景多样、服务意识够强的人才队伍。在图书馆数据资源日益发挥强大科研效力的今天，作为国内唯一一所一流体育类专业院校，北京体育大学每年培养博士生100余人，硕士生600余人，本科生3000余人，他们科研能力的提高都需要图书馆电子数据库的支持。第二、对现有人员进行定期的图书馆知识技能岗位培训。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科技的日新月异，知识更新速度加快，很多先进的图书馆管理方法手段、图书馆建设与发展成果等不时出现，这就需要在职人员不断的学习和掌握，才能更好的为学生提供服务，而定期的培训是图书馆管理者获取最新图书馆研究成果的重要手段。可以采取与其他著名高校图书馆共建、实地考察学习其他高水平图书馆以及邀请图书馆管理专家前来讲座的方式进行在职人员培训，进而提高在职人员的技能资本，为北京体育大学学生提供优质的服务。
　　4.4 引导学生参与到图书馆的日常管理
　　作为图书馆场域重要行动者的学生，更多的是从他们的诉求是否得到满足作为出发点：开馆时间够不够长、文献需求有没有得到及时满足、他们所期待的高质量的文献咨询是否得到及时响应等等。至于图书馆的管理制度是否合理、图书馆的工作人员的基本生活保障、晚上十点以后下班能不能有公交车回家等等问题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因此，让学生积极参与到图书馆的日常管理中来是非常必要的。首先，通过参与日常管理工作，让他们对图书馆的资源有更广泛的了解，更能全面地深入地利用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让图书馆正真成为学生知识获取、技能习得和研究创新的第二课堂;同时，通过参与图书馆的日常管理工作，对图书室管理员的工作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对图书馆的工作也会多一份理解和支持，能够做到真正以主人翁的身份去参与图书馆的共建工作，并自觉地爱护图书馆的环境卫生，更能理解并服从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管理，在遇到困难时，也能心平气和地老师表达自己的诉求;同时通过参与图书馆的日常管理工作，能够更加深入的了解图书馆的功能和价值意义，发现存在的不足从而提出建设性意见，更好地促进图书馆的良性发展。
　　5 结论
　　以布迪厄场域理论为基础，对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场域行动者的资本和惯习等进行了理论阐述，其中，图书馆管理者的权力资本在图书馆场域中占据支配地位，管理者和工作人员技能资本的不足使图书馆的服务质量有待提升，作为经济资本持有者的学生在师道尊严的惯习下知识学习和技能习得诉求未得到良好的满足。因此，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館要从弱化图书馆管理者权力资本并充分激发读者的主观能动性、构建新型的师生关系、图书馆管理者和工作人员技能资本的提高、引导学生参与到图书馆的日常管理等几个方面促进图书馆的建设与发展，真正体现“读者第一、服务至上”的图书馆管理理念，从而使北京体育大学图书馆真正成为学生知识学习、技能掌握、科研创新的第二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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