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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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属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一部分，这就意味着完善它的建设，解决它的困境和问题，就要解决“共性”和“个性”的问题：即整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困境和问题，以及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困境和问题。“共性”和“个性”的困境主要体现在理论、方法、指标等方面。目前学界多从维度、方法、模式、技术层面探索解决，但仍可以从理念、原则、方法等方面进行探索。
　　关键词：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困境;探索
　　中图分类号：G41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9）08-0167-04
　　本文对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测评等相近概念不做区分。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是整个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活动的中心，对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活动具有导向作用。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也是如此，其建设直接影响着整个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质量评价体系的建设。只有不断探索解决其建设困境的出路，才能更好地建设其指标体系，进而更好地建设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最终充分发挥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效用。
　　一、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困境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属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一部分。因此在关注其自身所面临的困境和问题的同时，还需要关注整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所面临的共同困境和问题。将自身的困境和问题与整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困境和问题结合起来，才能更加透彻地了解目前它所面临的困境和問题。
　　（一）理论困境
　　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面临的理论困境，同样是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建设的理论困境，理论发展的渐进性、理论应用的迫切性、量化评估的可能性、理论创新的艰难性。这些困境相互交织，在加大理论研究复杂性的同时，加大了指标体系建设理论突破的困难程度。
　　1.渐进性与应用性难以同步
　　“理论发展的渐进性与理论应用的迫切性难以同步。”[1]任何理论的发展都是缓慢的，并且需要在实践中去不断完善和检验。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理论发展也是如此，问题是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活动，即它的实践是需要科学合理的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指标体系来推动的。这就形成了理论与实践无法同步发展的矛盾。
　　2.可能性与艰难性相互交织
　　“量化评估的可能性与创新研究的艰难性相互交织。”[1]对于指标体系建设的研究过于侧重抽象层面，忽视具体的量化评估。这也是目前最为普遍却难以解决的问题。另外指标体系的建设缺乏创新，往往拘泥于大思政评估指标体系的框架，无法结合研究生的特点进行创新。缺乏量化加之缺乏创新，两者相互交织，又会加大指标体系建设的理论研究难度。这些势必导致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实践性不高，即缺乏可实用性、可操作性。虽然学界已经尝试将其他学科理论引入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如历史学、社会学等等，但都还不够广泛深入，都忽视了将这些新的理论投入实践或与研究生群体结合起来探讨。
　　（二）方法困境
　　运用科学有效的方法，才能有效解决问题。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的方法存在方法单一、缺乏具体性、可操作性的问题。只有解决方法困境，并结合研究生群体的实际制定或选择适合的一般方法与特殊方法才能有效建设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
　　1.方法缺乏多样性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测评体系存在的方法问题是：“测评方法过于单一，主要体现在以定性测评为主导，以他评和结果评价为主导。”[2]测评方法的单一，导致的结果是测评的结果颇具主观性，不具备科学客观性。以此为方法论依据的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建设同样存在着类似的问题。虽然学界已经在强调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方法相结合的运用，但在实际运用中由于定量分析的方法具有复杂性且难以掌握，所以仍大量采用了主观的定性分析的方法。
　　2.方法缺乏具体性、操作性
　　“学术界对思想政治教育测评方法的研究的一般方法研究成果多，具体方法研究成果少，学界提出的很多测评方法多停留在理论层次，缺乏可操作性。”[3]学术界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测评方法研究的一般性，意味着目前存在的方法是适用于整个大思政体系，缺乏根据具体的群体去制定特殊的方法，或者根据具体的群体去选择相应的方法。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方法需要在采用一般性方法的同时，根据其建设的特征选择或制定创新出“特殊”的方法。测评方法多停留在理论层次，意味着这些方法缺乏实际操作，需要将方法真正运用到实际中去，检验其实际效果。
　　（三）指标困境
　　指标困境一直是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最难突破的困境，指标是整个指标体系最为基础的因素，各个指标相互联结支撑起整个指标体系。它存在参数庞杂、设置缺乏严密性、全面性、考核对象单一等问题，逐步突破完善指标问题一直是学界探索解决的热点。
　　1.指标参数缺乏简便性
　　“指标参数的庞杂性与实际操作的便捷性彼此矛盾。”[1]指标参数的庞杂性特征是构成思想政治教育要素本身的复杂性决定的。庞杂性是特征也是问题，参数的庞杂性会导致诸如数据难以统计估量等问题，而在实际操作中，便捷性是最重要的，庞杂性势必会影响操作的便捷性，这就形成了庞杂性与便捷性的矛盾。达到两者的和谐统一仍是有待学界去研究解决的问题。
　　2.指标设置缺乏科学性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评价指标设置存在：“重定性而轻定量;重显性而轻隐性;重共性而轻个性的问题。”[4]且其设置缺乏全面性、严密性;指标权重设置的主观性、随意性较大[3]。首先，“三重三轻”，致使设置的指标主观性强缺乏科学性、客观性;指标设置的缺失、不全面;指标设置的一般化，没有群体针对性。“三重三轻”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指标设置缺乏全面性、严密性的问题特征。其次，“指标权重赋值一直是思想政治教育测评的重点和难点，在确定权重系数时往往是以思维定性的方式来决定权重定量的赋值。”[3]指标权重设计得不科学，会导致整个指标体系建设的不科学，最终影响整个测评的科学性。 　　3.指标对象缺乏多样性
　　“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指标体系的考核指标对象单一，指标的综合性与评估对象的差异性难以平衡。”[5]首先，考核指标对象单一，缺乏多元对象，就会很难反映综合对象的作用效果，指标体系的建设就会缺乏全面性、科学性。其次指标是需要综合各种因素的，但评估的对象的差异是不可避免的。如何使得综合性与差异性和谐统一，仍待研究解决。
　　二、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探索成果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所面临的困境和问题在包含自身“小问题”的同时，也包含着整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大问题”。学界对整个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探索成果适用于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建设，将其与针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的探索成果相结合，共同构成了学界对于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困境的突破成果。具体体现在维度层面、方法层面、模式层面和技术层面。
　　（一）维度层面
　　有学者从构建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指标体系要把握的维度入手，提出：“构建任何一套思想政治教育评估指标体系要牢牢把握以动态发展为基础的理论维度、以操作便捷为原则的实践维度、以绩效最优为原则的价值维度。”[1]这三个维度所试图解决的问题分别是上述的理论困境和指标问题，但该学者提出的三个维度仍有补充和拓展的空间。
　　1.理论维度
　　理论维度是针对理论困境提出来的，“动态”即发展、变化，是理论维度的灵魂。思想政治教育评估的因素、过程都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的建设理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随着时代、技术的变化去研究突破新的问题。有学者提出：“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维度侧重于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知识体系。”[6]笔者认为突破指标体系建设的理论困境不仅要灌注动态的灵魂，也要融入有效性的灵魂。有效性维度不仅仅是围绕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知识去把握，也可以融合进理论维度的特征里，理论有效，才会有价值。动态性与有效性相结合的理论维度，才会更好地突破理论困境。
　　2.实践维度
　　实践维度是以操作便捷为原则导向的，只有操作便捷，才能将思想政治教育评估的效用高效可行地发挥出来。邱柏生教授提出：“根据复杂性与精确性不可兼得的原则，我们评估思想政治教育效果这一十分复杂的对象，不能将评估指标体系设置得复杂无比，而只能用适量具有综合性特征的指标参数评估即可。”[7]这里提出观点是试图用综合性指标一以概之，使得指标参数简单化，但这是一种理想化状态，一般性的操作确实可以实现，但也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忽略群体特征等特殊性的问题，使得指标设置为了操作性便捷的原则做出妥协而失去其全面性、严密性。要实现两全，我们现在日益发达的网络技术、大数据技术等科学技术能够突破，且已经有不少学者探索研究科学技术对于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建设的应用。
　　3.价值维度
　　上述的理论与实践维度的把握，最终都是为了实现所建设的指标体系的价值，达到绩效最优的目的，最大化地发挥指标体系的功用。有学者从价值同构的维度提出了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的理念导向，即：“形成性与发展性同构、科学性与系统性同构、个体性与社会性同构。”[5]该价值同构同样适用于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理论的困境、方法困境、具体指标的设置、考核指标对象的选择以及整个指标体系的系统性考虑都可以考虑从这三个价值同构出发。
　　（二）方法层面
　　针对指标体系建设的困境，学界从方法层面进行了探索解决，引入其他学科理论、结合数学模型和数量统计的方法，已达到对指标设置、指标权重配置、指标数据统计的量化，确保其科学性。
　　1.量化评价法
　　“有学者根据高校德育工作急需系统深入的量化评价方法与工具的现状，借用顾客满意模型，以顾客满意指数模型与SERVQUAL模型为基础，应用结构方程模型，加之对一定范围高校研究生群体开展实证研究，开发了基于学生满意度的德育評价模型。”[8]研究生指标体系建设的一大困境就是指标难以量化的问题，需要借助数学领域的方法解决，可以借鉴该学者运用数学量化的方法，再加之实证研究开发出适用于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指标建设的数据量化模型。对于难以量化、半定性、半定量的问题，可尝试采用运筹学与模糊数学中的层次分析法和综合评判法加以解决[9]。
　　2.经验确定法、德尔菲法
　　针对权重设计的问题，目前采用的指标权重配置的基本方法为经验确定法和德尔菲法。经验确定法指：“由经验丰富的思想政治教育学者、专家，或者思想政治教育职能部门的领导，根据他们长期的工作经验和主管人事，共同商议而确定权数的一种方法。”德尔菲法指：“采用匿名的形式，通过问卷向专家就指标权数问题征求意见，在多轮咨询、匿名反馈的过程中，经过专家们的分析判断、综合权衡，逐步统一价值认识，从而确定指标权数。”[10]这两种方法是目前指标权重配置最常用的方法，都以专家为主体，具有权威性科学性的同时，不免具有主观性，应该尝试建立数学模型等量化分析的方法。将主观性与客观性相结合。
　　（三）模式层面
　　评估模式即：“评估主体根据评估理论所要求的评估内容，选择适当的评估方法，根据实际情况构建符合评估内容体现的评估指标体系，以达到评估目的的一种形式。”[11]由此可以将模式理解为是指标体系的一种表达形式，不同特征的指标体系构建的理念不同。学界针对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建设困境提出了价值生成评价模式、质量监测评价模式。
　　1.价值生成评价模式
　　针对思想政治教育测评指标、内容、主体、对象出现的普遍问题，有学者提出构建价值生成评价模式。即：“在发展性评价理念指导下，依据一定的社会要求和价值取向，评价主体与评价对象共同制定符合发展需要的目标，运用适当的评价工具和方法，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各要素、外部环境和本身进行价值判断，以不断实现思想政治教育预期效应为价值追求，实现多主体参与、全过程监测、全面考量的评价范型。”[12]该研究旨在通过建立这种价值生成评价的范型，来解决指标体系建设的普遍问题。但该模式的建构，需要考虑的因素众多，要克服诸多因素的困难。该研究从探索价值生成评价模式的理路构建上力求完善解决包括指标体系问题在内的有关思想政治教育评价的诸多问题的出发点和创新点是有的，但可实践性不高，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需要再逐步完善。 　　2.质量监测评价模式
　　质量监测评价模式是为了进一步优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质量评价模式提出来的。该模式要求：“对测评指标数据进行实时采集，建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动态数据库，综合运用计算机技术、统计分析技术，形成以数据为中心，利用采集、整理、分析等可视化工具，设定不同层级的用户并开放不同权限的数据输入、查询、分析、导出通道，实现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质量的动态监测和实时评价。”[13]质量监测评价模式充分运用了多项技术、方法、工具，将指标数据及时收集形成数据库的形式，指标体系的动态性建设得到了保证。
　　（四）技术层面
　　研究生指标体系建设的困境可以从维度层面、方法层面、模式层面加以攻克，但仍有些问题如指标参数庞杂和操作便捷的矛盾，不依靠技术手段去攻克，便无法解决。大数据技术和网络信息技术都是目前最为新颖和未来不断发展的技术，充分利用它们，并将他们有机结合，为攻克指标体系建设的困境带来极大的益处。
　　1.大数据技术
　　有学者提出“依托大数据技术建构一套系统的、科学的、可操作的分层分类评估指标体系，有利于进一步提升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评价的科学性和有效性。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评价标准和指标体系的工作中，充分将大数据技术的创新运用与指标体系的建设相结合，可以克服诸如评价的标准和内容量化程度不一、评价结果量化少等问题。”[14]大数据技术的应用解决了将定性和定量分析难以结合的矛盾，也是定性和定量分析方法相结合的一种创新。
　　2.网络信息技术
　　上述质量监测模式的建立，必不可少地要运用到网络信息技术，指标数据的收集、处理也都需要先进技术的协助。学界已有不少探索成果，将网络信息技术运用到指标体系的建设中去，有些学者已不仅仅将视野停留在网络技术的应用，而是专门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进行了探索。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乃至整个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的建设研究都应充分利用网络技术，进行创新型突破。
　　三、进一步优化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思考
　　学界针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理论、方法、指标等方面的困境进行了探索解决，但探索成果不多，探索程度不够深入。仍可从研究生思想政治指标体系建设的理念、原则、方法方面进行挖掘和探索。
　　（一）理念探索
　　理念即看法、思想、思维活动的成果，是对某种事物的认识，它也可理解为一种观念。它是一项活动进行下去的灵魂力量，不同的理念导致的结果是不同的。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困境需要从理念层面根本突破。
　　研究生群体本身有其独特性：“个体特征多样性、人员分布散在性、思想方式批判性、求职方式自主性。”[15]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应该在遵循一般性理念的同时，联系本身的独特性，树立一套符合自身实际的建设理念。
　　1.马克思、恩格斯的价值理论
　　“赵祖地（2014）指出，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思想政治教育评估的实践性奠定了基础，其中，马克思、恩格斯的价值理论是思想政治教育评估的基石理念。”[16]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体系的一部分，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是一定要遵循思想政治教育评估的基石理念这是最为根本的理念。
　　2.社会工作的价值理念
　　“随着社会工作事业的发展，将社会工作理念方法引入思想政治教育成为当前研究的热点。”[17]根据研究生群体的特点如：个体特征多样性、人员分布散在性等。我们可以将社会工作专业服务的理念与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具体建设联系到一起，进行创新。
　　3.发展性理念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大学生思想品德结构和行为表现都具有层次性、多样性、動态性等系统特征。因此，评价活动需要确立发展性评价理念。”[18]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作为评价体系的一部分，必须要遵守发展性理念，保持指标体系建设的动态进步。
　　4.大数据理念
　　大数据理念是伴随大数据技术的广泛应用产生的。“大数据理念被广泛应用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质量评价中。”[19]同样，大数据理念也可以被广泛应用到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中。一方面，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指标体系作为一个复杂的系统，包含着巨大的信息量，这些信息大部分可以以数据的方式储存下来，从而作为建设指标体系的参考依据。另一方面，信息或是数据的选取和组合，可以开拓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指标建设发展的新的突破点。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的理念是需要不断丰富和发展的，它不仅局限于一种理念，它可以综合多种理念进行创新发展。理念的创新发展为现实的指标制定指引方向，现实的指标体系建设实践又为理念发展提供了实践依据，二者达成有机统一。
　　（二）原则探索
　　学界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原则有不同的观点和见解，提出的应遵循的原则有：可测性、完备性、互斥性、简洁性、科学性、代表性、时代性等等。笔者综合众多的观点和见解认为：根据研究生群体的特点，构建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应该主要遵循时代性、独立性、针对性、可操作性的原则。
　　1.时代性原则
　　时代性原则正是贯彻了发展性的理念，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要体现先进性与方向性，指标、权重、标准都应该体现时代精神。评估体系的建设是为了更好地建设评价体系，而评价体系是为了充分发挥思想政治教育的效用，指标、权重设计具有时代性，才能更好地培养跟得上时代发展的社会精英。
　　2.相对独立性原则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应该保持独立性原则，不应该与本科生混为一谈，现在很多高校将本科生的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与研究生的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混为一谈，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缺乏独立性。应该根据研究生的特性制定独立的指标体系，当然研究的指标体系建设也不可能完全脱离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建设，这里的独立性强调的是相对独立性。 　　3.针对性原则
　　针对性原则也可以理解为确定性原则，指的是构建指标体系的过程中，要根据具体的评价目标设置具体的指标，保持指标设定明确，界限清晰，保证这个体系的客观性、条理性和科学性。
　　4.可操作性原则
　　可操作性原则要求建设指标体系时，所设置的指标必须可实际操行，指标不可脱离实际杜撰，必须有根据，要充分结合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实际，确保每个指标的可操作性，指标必须简洁精炼可测。
　　（三）方法探索
　　方法是在一定的原则指导下进行的，建设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也必须在遵循一定的原则的前提下运用科学合理的方法来进行。
　　1.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方法
　　在学界，大多数学者都强调定性与定量相结合作为一种原则运用到指标体系的建设中去，笔者认为将定性与定量相结合作为建设指标体系的一种方法更为恰当。指标体系是需要通过各种实际调查分析的方法来制定的，需要尽可能地量化、科学化，对于难以量化的指标采取定性和定量将结合的办法，将绝对指标和相对指标有机结合[20]。
　　2.系统分析法
　　运用系统分析的方法，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各项要素加以分析。在设计评价指标体系时，要认真分析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的各种要素、各个环节之间的相互作用与联系，准确把握它们各自在思想政治教育系统中的地位和作用，使得设定的评价指标更加符合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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