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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叙录及缀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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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摘要:本文对法藏、英藏敦煌藏文文献中《入菩萨行论》写本六个编号的情况进行了叙录,并通过写本规格、书写特征、特殊标记、页码表述、内容衔接等的分析,对两对编号的写本进行了缀合,为深入研究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打下了基础。
  关键词:敦煌藏文写本;《入菩萨行论》;写本叙录;写本缀合
  中图分类号:K879.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9)05-0096-06
  A Descriptive Catalogue and Restoration of the Tibetan Language Text of Bodhicaryavatara from Dunhuang Documents
  SUO Nan
  (College of Liberal Arts, Tibetan University, Lhasa, Tibetan Autonomous Region 850000)
  Abstract: A general investigation of published Tibetan language documents from Dunhuang collected in the French National Library and British Library confirms that there are 6 extant manuscripts(2 of which have only recently been identified)of the Bodhicaryavatara(A Guide to the Bodhisattva’s Way of Life). There are additionally 4 fragmental documents that have been spliced together and separated into two groups based on content, special markings, pagination, format, and calligraphic style. By completing the basic labor of identification and organization of manuscript fragments, this study has laid a foundation for future philological research of the Bodhicaryavatarain Tibetan script.
  Keywords: Dunhuang manuscripts in Tibetan; Bodhicaryavatara; descriptive catalogue; restoration
  從目前已刊布的部分敦煌藏文文献及法国、英国国家图书馆所藏敦煌藏文文献目录,我国国家图书馆、甘肃省所藏敦煌藏文文献目录等目录和有关介绍看,敦煌藏文文献中占绝大多数的是古藏文佛经文献。这部分佛经文献包含一些《入菩萨行论》写本。通过对已刊布的文献及目录的深入调查,笔者发现了4篇已被前辈学者所确认的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1],同时,还发现了2篇未被编目确认的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残片。本文就对目前存世的这部分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情况进行介绍,旨在对这部分文献有个大致的了解,进而进行相同写本的缀合及相关问题的研究。
  一 写本叙录
  敦煌藏经洞所发现的藏文文献其主体部分分藏于法国国家图书馆等几家中外文献收藏机构,一部分散藏于国内外的一些小的收藏单位,个别亦有民间人士收藏。在已知的文献收藏单位中,法国国家图书馆和英国国家图书馆的藏品最丰,而且这两家收藏单位所藏藏文文献的目录已先后公布于世。近来,国内所藏藏文文献目录也已陆续公布,但其中并未发现与本选题有直接联系的卷号,因此,在此对法国国家图书馆和英国国家图书馆两家收藏单位所藏藏文文献中发现的《入菩萨行论》写本按收藏机构的目录编号分别予以叙录介绍。
  (一)法国国家图书馆所藏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
  笔者通过检查已刊布的22册《法藏敦煌藏文文献》[2]及相关目录,在法藏敦煌藏文文献中发现2篇《入菩萨行论》残片,分别叙录如下:   1. P.T.228《入菩萨行论》残片
  该写本为梵夹本,存1叶,计2页,左侧稍有残损,因此暂时难以确定原文所标页码。页面规格8.3×32cm,每页书写6行,共计12行,部分行间夹有注释性小字。由于起初编目时没能辨认出是《入菩萨行论》残片,因此在《法藏敦煌藏文文献解题目录》和已刊布的《法藏敦煌藏文文献》中只记作佛经[3]。日本著名佛教学者斋藤明(Akira Saito)也未留意。另外,编目者初次整理时颠倒了原文正面和背面的先后顺序。
  从内容来看,残片a面第5行结尾处明显出现“《菩萨行》之持菩提心()”字样,由此可以确定是《入菩萨行论·持菩提心品》的结尾部分和下一品的开头部分,通过与其他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和藏文传世本的比较,可知该残片为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第二品《持菩提心品》的结尾部分和第三品《无我品》的开头部分,藏文传世本中则属于第三品《持菩提心品》的结尾部分和第四品《不放逸品》的开头部分,现行梵文校刊本亦然。
  2. P.T.794《入菩萨行论》残片
  该写本为梵夹装,存1叶,计2页。经页上下边沿均稍有残损。原文所标正面左侧页码为ka函第二十四叶()。页面规格11.5×43cm。正面书写8行,背面7行,藏文楷体书写,字迹清晰,字体小而工整。背面第6行末尾处有一花纹图案。
  从内容上看,该残片b面第7行结尾处明确指出是“《入菩萨行论》第九品《回向品》()”。另外,在最后一行还出现了题记,其研究价值不言而喻。然而,让人深感遗憾的是,题记结尾处不仅有所残缺,而且剩余部分文字完全脱落,无法辨认。该部分脱落的文字似是校经或抄经题记。
  (二)英國国家图书馆所藏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
  笔者通过对已出版的《英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藏文文献》(全9册)[4]和瓦累·布散所编目录、日本东洋文库所编目录的查询,共发现4篇《入菩萨行论》残篇、残本,其中除IOL.Tib.J.134外,其余的都篇幅较长,尤其是IOL.Tib.J.628,该写本篇幅最长,几近完整。
  1. IOL.Tib.J.134II《菩提行祈愿文》残篇
  英藏敦煌藏文文献IOL.Tib.J.134由四个内容不同的文献组成,其中第二篇尾题为“菩提行祈愿文完结!()”。编目者将其定名为“”,汉译为“普贤菩萨行愿赞”[5]。通过释读并与敦煌本《入菩萨行论》进行对照,发现该写本内容基本与敦煌本《入菩萨行论》一致,完全可以判定此写本与《普贤行愿王经》无任何关联,笔者将此暂时定名为《菩提行祈愿文》。由于编目者的疏忽,该文献被归入到该编号第三篇文献《普贤行愿王经》中。
  根据图录,该写本为折叠本,规格25×8cm,第1面书写8行,第2面6行,第3面5行,第4面4行。写本首残,所存第1行开头部分,字迹模糊,无法辨认,通过释读发现残片中间部分两页面间语句不通,可知中间部分亦缺失了一部分。此写本与其他写本间既有联系又有所区别,为了便于了解,录文如下:
  根据写本尾题,笔者将其与《入菩萨行论》进行了详细的比对,发现其内容与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第二品内容、藏文《入菩萨行论》传世本第二品结尾和第三品开头的内容基本一致。但与现存藏文《丹珠尔》中的《入菩萨行祈愿文》不同,因此,《菩提行祈愿文》亦是与《入菩萨行祈愿文》相同的佛教祈愿类文书,由于吐蕃时期的译本遗失而未能收入藏文《大藏经》。
  2. IOL.Tib.J.628《入菩萨行论》残本
  该写本编在英藏敦煌藏文写本第36卷中,梵夹装,规格48.3×11.5cm。现存23叶,计46页。正面左侧所标藏文页码为“”(ka函第1叶)至“”(ka函第二十二叶),最后一叶叶码不详(应为“”)。所存最后一页残损严重,右侧约三分之二的部分缺失。该写本是目前我们能见到的唯一一本接近完整的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虽然结尾处缺损一两叶,但仍无损敦煌藏文写本《入菩萨行论》的全貌,有着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
  3. IOL.Tib.J.629《入菩萨行论》残本
  该写本编在英藏敦煌藏文写本第17卷中,首残尾全,共存24叶,计48页,梵夹装,页面规格41.5×9cm。行间有小字夹注。正面左侧所标藏文页码为“”(ka函第二叶)、“”(ka函第四叶)、“”(ka函第七叶)、“”(ka函第十四叶)、“”(ka函第十六叶)、“”(ka函第十七叶)、“”(ka函第十八叶)、“”(ka函第十九叶)、“”(ka函第二十叶)、“”(ka函第二十一叶)、“”(ka函第二十二叶)、“”(ka函第二十三叶)、“”(ka函第二十四叶)、“”(ka函第二十五叶)、“”(ka函第二十六叶)、“”(ka函第二十七叶)、“”(ka函第二十八叶)、“”(ka函第三十二叶)、“”(ka函第三十三叶)、“”(ka函第三十四叶)、“”(ka函第三十七叶)、“”(ka函第三十八叶)、“”(ka函第三十九叶)、“”(ka函第四十叶)。由此可知,缺第一、三、五、六、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五、二十九、三十、三十一、三十五、三十六等叶,共计16叶。所存第十八叶b面、二十一叶b面、三十二叶b面书写7行,第四十叶b面书写5行外,其余页面都一律书写6行。行间有小字书写,字迹较模糊,但可确定是对正文偈颂体部分重要字、词的注释。
  从内容上看,涉及所有品章,但只有第五品《忍辱品》和第六品《精进品》(现存梵本与藏文传世本第六、七品的部分内容)完整,其余或多或少有所残缺。
  4. IOL.Tib.J.630《入菩萨行论·回向品》
  该写本收编在英藏敦煌藏文写本第15卷中,首尾俱全,共存6叶,计11页。规格31×7.2cm。左侧线框内所标藏文页码为“”(ka)至“”(cha),是一部完整的《入菩萨行论·回向品》写本。其中第一叶背面、第二叶正面、第三叶正面、第四叶背面、第五叶正面书写5行字,其余为4行。从字迹来看,前三叶基本上为藏文“吴坚”楷体,其余部分为“吴没”草体,可以确定是由两个抄经生所写的。   写本最后一页“”(cha)a面第3行结尾处和第4行为《入菩萨行论·回向品》结束语:“
  。”此结束语亦为以敦煌本为蓝本的藏文初译本《入菩萨行论》只有九品的又一佐证。此外,从页码表述方式和完整性等看,《入菩萨行论·回向品》为从原典中摘录成文的单篇文献,成为佛教徒日常的祈愿类诵课是显而易见的。藏文《丹珠尔》所存《入菩萨行祈愿文》也是《入菩萨行论·回向品》,但与在此所述敦煌本在偈颂数、内容等方面有几处不一致。
  从刊布的目录和影印版来看,以“”(cha)页b面的形式,赘了与《入菩萨行论·回向品》内容无任何关联的一段似是密宗类的经文,录文如下:
  瓦累·布散先生不仅将此文以“”(cha)页b面来看待,且对这三段文字还做了解读[6],然而,以笔者之见,此段文字并非“”(cha)页b面,而是与IOL.Tib.J.630《入菩萨行论》的写本规格完全一样的另一佛教文献的一片散页,应该另外编号或以另一文献对待,因为:一、从内容到文字书写特征,可看出是不同的抄经生所写的;二、并非IOL.Tib.J.630《入菩萨行论》的抄经或校经题记类记载,亦非写经者或资助者的回向文;三、最明显的一个标志就是,行首书写有藏文佛经文献正面才会出现的“吾曲”()符号。
  二 写本缀合
  (一)IOL.Tib.J.628+P.T.794
  IOL.Tib.J.628写本是所有敦煌藏文《入菩萨行论》写本中篇幅最长、书写最规范、字迹优美且流畅的一份文献。在淡黄色的页面上,上下左右及每行的线框都清晰可见,所有文字都书写在线框之内,每个页面都有8行文字。页面左右两侧中间部分第4行与第5行之间画有圆圈,又于圆心穿小孔。另外,该写本另一个明显的特征是每个品章结束语之后都画有小图案,其中第一品之后的图案和第六品之后的图案似是藏文文献章节结束处的标点符号的一种延伸,其余均为花纹图案,第五品结尾处有两幅,其他品章则只有一幅。这些图案的形状又有区别,其中第二品结尾处的图案、第四品结尾处的图案、第五品结尾处的前一个图案等为类似一簇花蕾的图案,其余为形状稍有差别的花纹图案。
  P.T.794写本残片虽然上下部分都有不同程度的残损,但完全可以确定每页的行数,并能掌握写本的总体特征。该残片a面共有8行文字,b面有7行文字,在页面左右两侧中间部分均有圆圈符号和圆心穿孔痕迹,且b面第6行最后部分为敦煌本《入菩萨行论》第九品结束语,之后有一幅花纹图案。b面最后一行似乎为著作名称或著者署名,或译经题记。通过对该残片诸多特征的分析,可以确定该卷号为某部《入菩萨行论》写本的末叶。
  P.T.794寫本残片的这些特征与IOL.Tib.J.628写本特征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其一,两个卷号字迹相同、书写规律一致;其二,两个卷号上都有相同的圆圈符号及圆心穿孔痕迹;其三,两个卷号中品章结束语之后都有一幅花纹图案。因此,笔者试图对这两个卷号进行缀合。在进行缀合前首先对IOL.Tib.J.628写本最后的残片进行了一番分析,以确定该残片能否与前面的内容相连。IOL.Tib.J.628写本最后的残片首行文字为“”与前一叶即第二十二叶b面第8行的末端文字间缺失“
  ”,这与IOL.Tib.J.628写本最后的残片残损部分的文字容量相符合{1}。可以确定该残片为写本第二十三叶,原文叶码理应为“”。
  确定了IOL.Tib.J.628写本最后的残片与前面内容的关系后,笔者将其残片b面末行的文字与P.T.794残片上的文字进行了衔接,发现IOL.Tib.J.628写本最后的残片上末行的文字“□□□”
  与P.T.794残片上首行和第2行的文字
  ”完全能够衔接,衔接处的偈颂为敦煌《入菩萨行论》第九品第四十四颂(由于两个残片上的文字均有残损和脱落,在此从IOL.Tib.J.629写本上摘取以上衔接部分的完整文字,以供参照:“
  ”为第九品第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颂:“若时欲得见,及欲解疑问,怙主文殊尊,愿能无碍见!十方虚空际,为成有情利,文殊如何行,愿我如是行。诸佛所赞美,我愿皆圆满!如是无对境,我善皆回向!”)。
  其次,笔者对两个卷号原文页码进行了比对,IOL.Tib.J.628写本上每叶正面左侧所见藏文页码为“”(ka函第一叶)至“”(ka函第二十二叶),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确定了最后的残片叶码应该为“”(ka函第二十三叶),而P.T.794残片正面左侧亦标有明显的藏文字母与数字结合的叶码,为“”(ka函第二十四叶),由此,完全可以确定P.T.794写本残片为IOL.Tib.J.628写本缺失的最后部分,P.T.794写本残片完全能与IOL.Tib.J.628写本缀合。
  (二)IOL.Tib.J.629+P.T.228
  IOL.Tib.J.629《入菩萨行论》残本是除IOL.Tib.J.628外篇幅较长的写本。此写本最明显的特征是字迹小而工整。除个别页面书写7行外,大部分页面书写6行且行间有小字注释。笔者发现法藏P.T.228是《入菩萨行论》残片后与其他写本进行了对照,该残片虽然左侧有点残损,但剩余部分字迹清楚,正背面都有6行,且行间有小字夹注,与英藏IOL.Tib.J.629有着惊人的共同点。由此,将这两个写本仔细进行对照,发现不但P.T.228残片与IOL.Tib.J.629完全一致,而且还能在两个卷号前后文字间进行衔接。IOL.Tib.J.629所存第三页所标页码为“”,之后所存为“”,其间共缺失六叶。通过纠正P.T.228正、背面的先后顺序,完全能与IOL.Tib.J.629所存第三叶即“”衔接。IOL.Tib.J.628所存第三页b面最后一行结尾处为“”,而P.T.228正面首行为“□
  ”。若补充该残片残损部分的文字,则完全能够衔接{2}。由此,P.T.228可以与IOL.Tib.J.629缀合,为该写本的第八叶即“”。   IOL.Tib.J.628和IOL.Tib.J.629两个写本进行比对,IOL.Tib.J.628纸质优良、页面整洁、书写规范、字迹流畅,错字、漏字现象甚少,整个写本只有两处衍、漏部分,均出现在第九品《回向品》中,其中在第四个偈颂前后两个短句中间衍出“”一句,第四十九颂中遗漏了“”一句;而IOL.Tib.J.629虽然正文部分书写规范,但纸质不佳,多处有渗墨及字迹模糊现象,行文中有较多的错误以及补充、修改现象,衍字错字部分多以画圈处理,漏字部分以+号标于所漏处短句上方,字则补充于行下,另外,行间夹注部分的字迹潦草,释读难度大。当然,两个写本在内容、品章等方面完全一致,而且IOL.Tib.J.628中遗漏的“”一句却出现在IOL.Tib.J.629中,由此可以确定这两个译本是同一个译本的不同抄本。总之,IOL.Tib.J.628似是官方的正规文书,而IOL.Tib.J.629写本是某位具有较高佛学造诣的僧人的讲义或读本。
  三 余 论
  关于IOL.Tib.J.628和P.T.794写本中出现的花纹图案,笔者通过与其他敦煌藏文写本中的图案的比较和佛教吉祥图案象征意义的参考,认为其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象征意义:1. 表示抄写者的敬仰之心。敦煌出现的如此多的汉藏佛经文献,大部分是各民族虔诚的佛教徒抄经生日积月累笔耕不辍来完成的,一般来说他们对佛教经文怀有无比的敬仰之心,并相信抄经具有祛除疾病、延年益寿、使人丁兴旺等社会现实功能,所以每完成一部经典的抄写后在其结尾处画上一些吉祥的图案,以表自己的敬仰之心。2.表示佛经的功能。对地位低下、生计困难的人们来说,佛经具有一种安抚或调解心理的作用,抄经生就用一些类似花朵、海螺、白塔等图案来表示这种功能和作用。此类现象在其他写本中亦有出现,如P.T.23中所存9篇佛经短文每篇结语后都画有花纹图案[7]。其他写本中也有云朵、佛塔等形状的图案。
  通过叙录、缀合,分析确立了敦煌藏文写本《入菩萨行论》六个卷号中四个卷号间的关系,剩下两个卷号既与以上写本相关联,又有它们的特点。因为IOL.Tib.J.134与IOL.Tib.J.630在内容上与以上写本有着直接的联系,但是它们又是独立的佛教祈愿文文献。
  IOL.Tib.J.630《入菩薩行·回向品》内容完整,但是字迹潦草、藏文楷体和草体混合,行间距也不均匀,与IOL.Tib.J.628和IOL.Tib.J.629写本相比,虽然可以确定为是出自于同一种译本,但是它可能是民间的私人抄本,用于日常的诵课。
  总之,这些写本的发现与英法藏品中类似写本的缀合,不仅能还原一部完整的《入菩萨行论》藏文初译本,为学界提供一批重要的文献资料,而且对研究《入菩萨行论》这部传世经典的渊源流变情况,现存梵文原典、藏汉传世译本的对勘研究以及这部佛典对传播印度大乘佛教思想所起到的作用等也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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